第六周(之前发在ht的存稿没了)(13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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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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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队缓慢行进在环湖公路上,男军官眯着迷离的眼,“瞧这河流碧波蜿蜒,我就想到了咱们帝京,护城河两岸遍是绿柳红花啊……”
  话说一半,猥琐的笑声掀起一片。
  副官在车后排谄媚一笑:“长官您瞧,苏绣旗袍可是出口海外的珍品。衬得江南美人这身段,啧啧啧,勾得人舍不得出被窝啊。”
  “这些俗物算什么。若换作管虞,才别有滋味……”
  副官心惊,赔笑却不敢接话。背后掀起冷汗,隐隐懊悔方才提及管三小姐是否是自引祸水……
  眼前这位是拿捏自己的顶头上司,可那管家威名远震,他同样开罪不起……冷汗凝在鬓角,副官嘴唇失色。他祈祷长官识趣,可这人色心大起,借着酒劲耍酒疯,嚷着要司机转向去管家。
  “今日提亲明日完婚洞房花烛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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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虞此时在后山林子里跑马。她膝盖有伤,小丫头劝不住,急得在马场旁边跳脚,情急皱脸快要哭了,“三小姐,您身子未愈不能纵马的……”
  “家主还在家中等您回去呢,三小姐~!”
  管虞心软,只跑两圈稍稍舒展筋骨便罢。她虽是任性,却不想累及无辜,况且是真心护主的小丫头。
  管虞膝盖两团乌青,是她自己作践自己,卸任归家那日,自请去祠堂大理石地砖跪出来的……
  她一再先斩后奏,保胎如此,辞职如此,管书玉与墨诗薇本是满腹积怨,只是又如何舍得女儿自苦?
  管虞却是狠心,将门反锁了。
  她直身跪了大半宿,直到不知情的管老太太晨起,管书玉惊扰母亲,得了答应撬开祠堂的门。
  帝京郊外的管宅并非祖宅,祠堂只供奉着管老太太发妻、管虞另一位祖母。
  管虞当夜对祖母跪拜叩首请罪,问她老人家腹中子留否。
  那一夜她任由寒邪侵体,跪姿挺拔庄重。
  那夜过后,她膝盖痛得麻木,被母亲墨诗薇小心抱回卧室,由母亲诊脉确认胎儿无恙。
  管虞笃信,她与祖母心意相通。
  管虞本是与母亲们挑明了她留子的决心,甚至设想到一年半载后宣布“管三小姐意外身亡”的假死之术。
  她无颜留在管家,厚重的亲情加在她身上是愧悔煎熬。
  管书玉与墨诗薇坚决反对。不顾她养好伤,安排了私人飞机送她回老宅休养。管书玉携带管家的家庭医生护送她回来。
  管虞安分卧床养伤,今日趁着母亲沉醉在书房里忙公务而蓄意出逃。
  出逃一次稍欠妥当。她只是以身为饵引诱捕猎者上钩。
  管虞的马突然惊了,管虞只来得及推开牵马的小厮,稳在马上往林深处赶。
  小厮丫鬟在她背后迭声呼唤“三小姐”,被管虞无情甩下。
  她需要个时间差来做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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