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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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地,热泪濡湿了腮边,遭他一一吮干。
  他退后欣赏自己的新作,如为世间最绝妙的艺术精品而赞叹。
  再次贴近时,无遮挡的肌肉紧绷,气息渐趋热烈,几乎能将她融化。
  一句含糊不清的言辞随他的唇齿徘徊于她的雪肤间。
  “阮阮,你自始至终,都是我徐赫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的妻。”
  须臾过后,她的秀发如泉泻至案上,代替落了遍地的旧作。
  横梁如记忆深处般晃来晃去,灯火如旧映照他明晰的轮廓,俊朗儒雅含混英气的脸庞,散发惑人光芒。
  她不由自主的吟哦,碎在他唇齿之下,尽化呜咽。
  辗转于画案、圈椅、书架……刚盛放的花叶被揉化,于深深浅浅的进退间融为乱渍。
  事实上,徐赫比昔年任何时刻更小心,只因他的妻,拘谨到了不像话的地步。
  他总怕伤到她。
  最终当他把她从净房里捞出,裹上干净的备用袍服,施展轻功抱回卧室,她始终默不作声,如被夺了魂。
  徐赫熄灭烛火,忐忑不安地拥着她。
  如鲠在喉,不知该致歉或是安慰。
  无尽沉默蔓延至夜色深浓处,就在他断定她已入眠时,她忽然轻叹,往他怀里蹭了蹭。
  徐赫仿似听见心花怒放的声音,薄唇在她鬓角印下一吻,静静搂住她,闭目而睡。
  一夜无梦。
  梦里想要的,他都有。
  *****
  然则翌日晨起,徐赫依稀觉察枕边人悉悉率率的异动,第一反应是箍住她不放。
  阮时意稍加用力挣开,裹紧不合体的素袍,坐起身来。
  美眸倾垂,隐隐潋滟着无所适从的窘迫。
  “三郎,我……”她语含懊丧,欲言又止。
  徐赫心下一沉,冷声道:“你又想出拒绝我的新词?”
  “我大概没法像以前那样……不如你再、再考虑考虑我上回的提议……?”
  徐赫怒极反笑:“我本就没指望你马上全盘接纳所有亲密!可你半推半就,事后又说出这种逃避之言,算什么!”
  阮时意自知纵容他走到这一步,按理说,该试着重新适应。
  可她发觉,她的身心并未完全准备好。
  只有麻木被动承受,没多少兴悦癫狂感。
  她老了?以至于对某些事力不从心?长此下去,岂不耽误了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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