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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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赫哂笑:“你也真是的!想当年,你还夸我这画颇得意趣……”
  “呿!人年纪大了,阅历见长,眼界自然不同。”
  她来来回回细品,扭头见徐赫捧墨执墨而近,登时多了两分警惕:“做什么?”
  “给你画几叶兰。”
  “我、我何时应允了?”她倒退半步,瞠目之际,抬手捂住褙子系带。
  徐赫禁不住窃笑:“阮阮,你比我想象中怂多了,又不是……没看过。”
  阮时意自是没忘那夜被他压于此案,霓裳半褪,藕臂仍套在袖内,任凭他轻抚、碰触……以他的手、唇、齿、舌。
  见他再度步近,她慌乱之下伸手推开。
  徐赫手一抖,盛墨的浅碟倾侧,洒得二人衣裳斑驳狼藉。
  阮时意正欲闪避,不慎将案边笔洗扫落在地。
  淡墨水泼了她一身,青瓷笔洗坠地后碎成几块,更溅了满地。
  “你瞧你!毛手毛脚!”
  徐赫无奈,放下笔墨,脱下脏了的棉长衫,边吸干地上水渍,边捡起碎瓷片。
  阮时意手上裙上又是脏水又是墨迹,尴尬且憋闷,抿唇不语。
  徐赫清理完地上的一团糟,又打来一盆水,细细为她洗净双手,连指甲缝也没放过。
  兴许是他一如既往的温情脉脉于无形间渗透入她的心,她傻傻由着他清洁,也未抗拒浓情蜜意时,他落向唇上那蜻蜓点水似的吻。
  她不闪不避的顺从予以他莫大的勇气,驱使他俯下轻碾她的唇,巧舌熟练撬开贝齿,掠夺没来得及出口的软喃低哼。
  明明身上黏着湿答答的脏衣,她却因口舌之争而浑身发烫。
  待他顺理成章地拽下彼此湿衣,她逐渐意识到,局势正朝着某个尚未跨越的阶段发展。
  “三、三郎……你、你说只是……作画而已!”
  她轻咬檀唇,光滑玉臂摁住未溃败的主腰,两腿轻微战栗,似已有些发软。
  徐赫以舌尖舐着她的肩头,笑语哼哼:“墨都被你打翻了……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他左手直接扯掉仅余薄绸,右手抓起搁置案上的湿笔,提毫蘸墨,落于雪肤之上……
  阮时意因背上冷凉绵滑的黏腻感而毛骨悚然,牙齿上下打颤,强忍麻酥酥的乱潮,由着他运笔游移。
  从腰侧至肩胛,笔锋所至,皆引起她直哆嗦。
  他莞尔笑道:“抖什么呢?又不是头一回。”
  她想不通,为何步步沦陷至斯,是因和女儿相认心生感触,以致毫不设防?是因对夏纤络的霸道而心怀忿恨?是因翻阅画作忆及更多如蜜往事?是她干旱太久悄然酝酿了不为人知的渴求?
  或许,诸多情愫积压,导致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她目不能及后方,仍能感受他笔下生花,更能幻想墨色在砌雪的细腻皮肤上缓缓绽放出墨姿致轻灵的墨兰。
  那一刻,她忽而在想,他真的会以妙笔落墨至夏纤络的娇躯上么?也会情难自制地受对方诱惑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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