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h) r ou s e 8.c o m(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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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藏着慌乱抬头去看,被他一拳打的踉跄几步,后撑着桌椅才稳定下来。
  谭照咧开嘴,五指轻触嘴角,痛,但没血迹。
  他眉头微皱,浮上几分烦郁。
  他认得他。
  是那天晚上放狠话的人,不过他确实做到了一半他所说的话。
  沉酌怒气冲冲,看了一眼倒在床沿上的杨慕灵没有要醒的迹象,所有的锋芒都对准对面这个不齿之徒。
  谭照忙伸手制止,开口解释道:“她发烧了,我来给她送药。”
  “送药要搂在一起吗?送药要嘴贴脸吗?不劳你费心了,再来几次,我怕这个家都跟你姓了。”
  沉酌语言讥讽,冷笑一声,侧过身,“不送。也不要再来。”
  谭照并不是一个死皮赖脸的人,这事毕竟是他有亏,也没脸跟沉酌对着干。更何况他此刻眼里凌厉寒光,大有你死我活的决然。
  谭照留下句,好好照顾她,便和他擦身而过。
  身后响起一声清脆的关门声。
  沉酌才收起脾气,眼神落在杨慕灵身上。
  毛毯半盖,深栗色的长发窝在脖间,枕着肘弯,呼吸不畅,微微张着干枯的嘴唇。脆弱而诱惑。
  他的愤怒还没散,盯着眼前昏睡的躯体,不能像谭照一样打一顿,也不能开口骂,反倒还要蹲下来帮她掖进被子。
  可这手放上去,就拿不出来了。
  睡衣宽松,胸前的白团迭在一起,盈盈一握。
  沉酌用圆钝的指甲刮过半含着的乳头,她闭着眼猛的一缩,像要把自己藏的更深些。
  沉酌是一个耐心的猎手,他有无数的手段等着幼鹿自己跳进陷阱,张开怀抱。
  他掀开混乱的毯子,压下她屈起的双腿,握住一只大腿,朝旁一推,整个花蕊都朝他绽放了,沉酌起身跪立在她腿心,手指上不停。
  杨慕灵的奶子被揉的酥麻,再害羞的乳头也正挺立,任他采撷。
  沉酌俯身含住,温热水润的舌尖搔过乳尖,用牙齿叼住红果,微微用力的磨咬,一时往外拉,一时往里抵。
  杨慕灵感觉胸前有巨蚁在啮咬她,又酥又痛,几掌扇过,一阵隐秘的快感正在升起。
  沉酌找到了发泄怒火最好的办法。
  他滚烫的薄唇从胸间向上吻到了齿间,一贯的蛮横。控住她的半脸,舌头长驱直入,舌尖、上颚,里面的每一寸都被他好好的舔舐过,品尝过,里面还有西药的清苦。
  杨慕灵的鼻间不畅,白唇变得红润,可能呼吸的到的空气依旧少之又少。
  她仿佛溺身于深海里,每次张嘴呼吸都会被湿软的海水填埋她的呼吸。
  杨慕灵眼皮千斤重,皱着眉头,开始蹬腿、推搡面上的重物,一声微弱的嘤咛从二人的齿间露出。
  指甲在他后肩划出几道红印,火辣辣的,激起沉酌更多的占有欲。
  沉酌松开她红肿的唇,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过,每次大掌的收拢都能从掌隙之间露出白花花的乳肉,随之,杨慕灵的一声闷哼急呼,也不能让他停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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