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儿很怕痛,不过只要是阿爹给的,再痛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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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惹出的惊天动地之祸,在她看来自己阿爹最多就这般轻飘飘的“生气”。
  如果不是从小被惯出来的,哪里能有这股强烈淡定的信心?
  沉白多年当皇子王尊的老师,出了名严苛无情的人,却把亲女儿养成恃宠而骄性格。自己宠出来的,只好甘之如饴。
  沉白无奈地将她抱进怀中,低头闭眼,下巴轻靠在她颈边,沉声问:“如果你不是为父亲生女儿,单凭昨夜一事,棉儿可想过会有什么结局,嗯?”
  他讲话时,滚热的阵阵呼吸在她脖子上惹起痒意。她敏感的身子瞬间又变得软绵绵,只能依偎在他怀中,好令人怜爱。
  “什么结局都好,再坏不过像我阿娘一样被您赐死,总比看见阿爹娶谢……”
  可惜一开口尽是讲些气他的话,沉白极为不满,又俯首,用嘴唇堵住她那余下半句话。
  “开口闭口都是提那谢小姐,看来棉儿好期盼她嫁过来?可惜今日为父方与谢家谈好退婚之事,想必令棉儿失望了。”沉白吻得尽兴后,又轻轻捏一捏闺女绯红脸颊,只觉得娇嫩无比,爱不释手。
  棉儿听后,眼睛一下子就亮晶晶,满脸欢喜,抱着他欢呼:“阿爹真的不娶她了?”
  沉白眉眼弯弯,却透出凉薄至极,道:“不娶了,本来也就因为李太医一事。如今便不需要了。”
  棉儿将高兴两字都写在脸上,还是有些担心阿爹,问:“那谢家不会为难阿爹吗?”
  沉白笑一笑,说:“谢小姐亲自拜访沉园,不知与我女儿说出哪些话,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只知道她离开后,小女便有中毒之状。”
  棉儿还不太明白,问:“阿爹,棉儿哪里中毒了呢?”
  她明明是自己喝了……喝了催情药。
  沉白伸手,慢慢钻入她衣领下,从容轻柔着女儿胸前酥软肉团。
  棉儿不料阿爹会有这一举,不禁“啊”一声发出呻吟。只听阿爹低语说:“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她房间里搜到毒药,她丫鬟也亲自指证。而谢家也不想细究,毕竟她是未出阁女子,上过公堂并不是好事。再说,为父也念旧情谊,不但不会追究外传,且退婚书中还写得体面,一字不提谢小姐的过错。那么,为了弥补,前朝恩赐给谢家的太医,借给我们些许日子,也算并不过分。”
  太医分为四等,那李太医是第一等御医,按理说只能给帝王与皇室医治。而普通人令御医为自己治病,如果不是帝王恩赐,便是欺君之罪。谢家有一位前朝妃子,颇得帝王宠爱,谢老太君重病之时,朝中派来一位御医,正是李太医。后,谢老太君病好,宫里又换了新主,即是前朝那位皇帝的皇叔。新帝继位,还在动荡之期,故无人在意一名御医的去向。
  以沉白与当今陛下的交情,倒不是无法自己为女儿求来一名御医。可是,新帝疑心太重,非是不得已之时,他不愿惹上麻烦。而如今谢家这个看似风光却处于如履薄冰境况的家族,倒是好拿捏得多。
  棉儿有些愣住。她似乎觉得好像一切都好巧合,仿佛她胡闹妄为都被筹算好了一般。
  “阿爹,可是,好像谢小姐也没有很对不起我们……”
  阿爹温柔亲吻她眉头,又把她身上衣裳褪下。
  “不重要,除了棉儿之外,其他人都是不重要的。”
  迷茫中,棉儿听见阿爹问她:“下面还痛不痛?”
  棉儿点点头,撇嘴撒娇:“很痛。”
  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沉白也不忍心,遂轻叹一下,帮她再把衣服穿上,说:“无妨,来日方长。”
  此时,棉儿突然要抱着他,连忙说:“阿爹不用管,棉儿受得了,棉儿都能受得了!”
  她把自己胸前那件粉色小肚兜都解开。少女雪白奶儿上还有些未褪色的欢爱痕迹,此时又露出他眼前,两个小乳尖仿佛风中颤抖的花朵,可怜极了。
  沉白抚摸她奶儿,笑问:“不怕痛?”
  少女只怕他觉得自己没用,立刻抱着他,将赤裸身子贴在阿爹怀里,黏糊得好像长在他身上似的。
  “棉儿很怕痛,不过只要是阿爹给的,再痛都无所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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