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是重度吗(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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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lim接过浴巾,从包里取出一卷静电胶带,说:“转过身。”
  等她转过身,手腕上被包了几圈胶带,挣一下发现完全挣不动。一只连着带子的铁制口枷抵在她嘴边,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张开嘴吞了进去,舌头上全是铁腥味。
  Lilim迭了两迭浴巾,放在沙发上铺平,说:“跪地上,上半身趴到沙发上。”
  章柳按照她的意思趴好,后腰被一脚死死踩住,然后板子就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不能被称作打或者抽了,真的是砸,如果两人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很难解释这个力道。
  章柳想问我到底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但嘴里塞着口枷,只有口水抑制不住地从嘴边滴流下来,连哭叫都是含混不清的。静电胶带一丝缝隙都无,而那只踩在她后腰上的脚牢固得像一块石头。
  这位姐看起来细瘦,力气却大得恐怖。
  她屁股上的颜色一层层地加深,皮肤迅速失去弹性,底下斑驳的血点越来越多连接成片,依稀变成了紫黑色。
  她也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只感觉自己快晕了,一半因为疼,一半因为呼吸不畅。将晕未晕之际,Lilim终于停了,一把拽住她头发,把口枷的带子扯掉,问:“疼吗?”
  章柳根本说不了话,只哇哇大哭,Lilim抓着她头发又一拽,恶狠狠问:“疼不疼?”
  “疼!”章柳憋着气蹦出这个字,不光屁股,连肺叶子都一跳一跳地疼。
  Lilim松开她手腕上的胶带,没浪费,又绑在了她脚腕上,然后伸脚在她胯骨上踹了一下。
  章柳被踹得身体一歪,听到下一个命令:“坐沙发上。”
  章柳的脑子快因为缺氧而报废了,没明白这又要干什么。不过也不需要她明白,Lilim见她不动弹,伸手扯着后衣领给她拉了上去,说:“伸手。”
  意思是要打手。板子还没放下,要用板子打在手心上。
  刚挨完的屁股烧着了似地肿烫,摩擦着沙发的布料阵阵发疼。章柳感觉自己快被打死在这个房间了。
  章柳把手压在背后,摇摇头说:“不行。”她还哭着,说出来像无力的哀求。
  Lilim一把掐住她脖子抵在沙发靠背上,说:“什么不行?”
  这下章柳感受到了切实的恐惧感,因为对方现在和她四目相对,Lilim一脸戾气,这根本不是实践玩游戏应该有的表情。
  何况她现在双脚被绑着,下半身光着,被狠狠打了一顿,还哭得喘不上气,别说跟这位姐对打了,连逃跑都无法做到。
  板子贴上她的脸,轻轻拍了拍,Lilim:“再说一遍,行不行?”
  章柳的下巴在哆嗦:“行。”一个字里都能听出明显的颤抖。
  Lilim突然露出一个微笑,像被她的恐惧反应给取悦了,这个笑极尽冷漠和轻蔑,看了让人十分胆寒,还不如不笑。
  她松开掐着章柳脖子的手,把板子铛啷丢在地上。
  章柳上边穿着一件长袖衬衫,Lilim坐在茶几上,伸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现在章柳的全身都在哆嗦,虽然她毫无经验,但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Lilim要把衬衫给脱下来,章柳死死抓着不让脱,低三下四地看向她:“我们之前没说……”没说要性交。
  可能心情偏好了一些,Lilim这次没直接照着她脸抽过去,也没掐脖子,讲起了道理:“我们之前没说要扇耳光,我扇了,你没反对。”又说,“也没说要绑手,我绑你,你也没反对,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听着不大对劲,但章柳万万不敢激怒她,只不说话。
  Lilim拣起板子,说:“选一个,脱衣服,还是继续?”板子拍拍她的大腿侧。
  章柳沉默了几秒钟,自己把衬衫脱掉,扔在了一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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