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一別兩寬(調教H)(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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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溯低笑,挺身进入他的身体。被充分润泽的穴口顺从地接纳了帝王的欲望,那熟悉的饱胀感让谢晴倒抽一口气。
  「啊…慢点…」他无力地呻吟,双腿被分得更开,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
  两种药的药效让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说不出的快感。羞耻与欢愉交织,他恨自己竟然在这种被迫的情况下,仍然能够达到高潮。
  当巔峰来临时,谢晴失控地哭喊出声,白浊溅上帝王的衣襟。萧溯却未停下动作,反而抓住他瘫软的身子,更加兇猛地进攻。
  「不…不行了…」谢晴哀求着,过度的刺激让他几近晕厥。
  萧溯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动作竟温柔了几分。「还记得在军中那回吗?我在河边干你,你叫得整个营地都能听见,我们还因为动作太激烈,一起摔进了河里…」
  谢晴模糊地想起之前一个荒唐的梦。
  那个荒唐的梦,有冰冷的河水与火热的身躯形成诡异的对比。
  那时自己以为是君不闻常常找自己亲热,是自己纵慾过度的春梦。原来,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只是那时身体的主人还是谢凤晴。
  思绪被又一波高潮打断,谢晴失控地抽搐着,意识逐渐模糊。最后的印象是萧溯在他体内释放时的低吼,以及落在他唇上那个近乎温柔的吻。
  次日醒来时,谢晴浑身酸痛,彷彿被车轮碾过。寝殿内空无一人,只有淡淡的龙涎香昭示着昨夜并非梦境。
  他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已被清理乾净,换上了洁白的里衣。若不是身体的不适和床榻上残留的些许痕跡,他几乎要以为那场屈辱的欢爱只是一场梦。
  门被推开,萧溯走了进来,手中托着一个紫檀木盘,上面盖着明黄绸缎。
  「看来爱卿休息得不错。」帝王唇角带笑,眼神却深不见底。
  谢晴别开脸,不愿与他对视。「陛下究竟意欲何为?」
  萧溯在床边坐下,手指轻抚过谢晴锁骨上的吻痕。「朕只是想帮爱卿找回过去的感觉。」
  他掀开绸缎,木盘上竟陈列着数十枚玉势,大小形状各异,从细如银针到粗过儿臂,皆以温润美玉雕成,泛着柔和的光泽。
  谢晴脸色霎时苍白。「你想做什么…?」
  「记得吗?」萧溯拿起一枚中等粗细的玉势,在手中把玩,「这是你最喜欢的玩法。你说同时被填满前后两处的感觉,让你觉得特别充实。」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谢晴厉声道,却因身体虚弱而显得毫无威慑力。
  萧溯眼神一暗,随即又恢復那副慵懒模样。「那就让朕帮晴儿重新想起来。」
  他强硬地将谢晴按趴在榻上,不顾对方微弱的挣扎,分开那双修长的腿。昨夜过度使用的穴口仍微微红肿,在空气中怯怯收缩。
  「看,它记得朕。」萧溯低语,手指沾了膏脂,轻轻探入那紧窒的入口。
  谢羞耻地闭上眼,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那熟悉的触碰。当萧溯将一枚玉势缓缓推入他体内时,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那冰凉的触感与昨日的火热截然不同,却带来别样的刺激。玉势被推至最深处,稳稳地停留在他体内。
  「还没结束呢。」萧溯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謔,手指抚上谢晴前端微微抬头的欲望。
  萧溯拿出一条白綾,将趴着的谢晴双手高举绑起,他怕等等的游戏他会伤了自己。
  被绑着的谢晴跪在床上,后穴里的玉势因为跪姿,被更深的推入。
  他看着眼前的萧溯拿起一个细长的东西,开始在那东西上涂抹芙蓉膏,接着走至他的面前,将指尖剩下的芙蓉膏,涂抹在他的马眼上。
  「不要那里…」谢晴惊慌地向后闪躲,肉柱却被帝王牢牢按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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