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头边做爱h(慎虐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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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腕挂在浴缸边缘,发白,微微颤抖。
  水很热,皮肤却是冰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冷还是烫了,只觉得自己的神智像浮冰,裂开一片又一片,飘得太远太远。
  她想逃,却不知道往哪逃。
  脑袋里全是声音,都是她自己的声音——
  「这是你自找的。」
  「活该。」
  「你早该死了。」
  有人压住她,有水溅起来,她没有反抗。不是不能,而是不想了。
  放弃,不是某个具体的瞬间,而是一点一点的磨蚀。
  像把刀,不断削着边角,直到人连哭都不会哭了,只剩下乾涸的眼眶和疼得痉挛的胃。
  她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像是想求救,又像是想说再见。可这里根本没有人会听见她的声音。这里不是世界的某一角,而是地狱最底层,无人应答的深渊。
  她想如果今晚死掉了,那会不会比较轻松?
  如果醒不来了,是不是终于可以从这些噩梦里逃出去?
  但她知道,这个身体还会醒来,还会活着,还会再一次被推进没有选择的深渊里。
  因为林书知这个名字,已经不是她的了。
  而她的人生,也从来没真正属于过自己。
  这种重复的窒息感让女人下身的小逼不断咬着沉御庭不放,男人被夹的差点射出来,真是忍无可忍,沉御庭腾出另一只手拍搧打林书知又翘又白嫩的臀瓣。
  「知知,再敢夹我找人肏烂你。」男人语气淡薄,却说出令人不寒而慄的话语,林书知害怕的想缩成一团,她承受着沉御庭最后冲刺到低吼,滚烫的精液彻底灌入了她的子宫,白浊的液体从她的逼穴里流了出来,一路滴到地板。
  林书知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浴缸泛起的水波。水滑过她的睫毛、脸颊、唇角,像是替她哭,又像是在抹去她所有的表情。她睁着眼,茫然望着浴室昏黄的灯光,神智如同泡软的纸张,一碰就碎。
  沉御庭终于松了手,停止将她压入水中。心口那股被憋出的狂躁与窒息感缓缓退去,换来的却是一种空洞得几近麻痺的沉静。
  她不挣扎了。不是因为他放过她,而是她连求生的本能都懒得维持。
  整个世界只剩水声与心跳,还有那一种像是灵魂被挤出骨骼的痛苦馀韵,静静缠绕着她。她躺在水里,像具沉没的凋像,所有情绪都沉入了那浊白的浴水深处。
  他其实没有很喜欢林书知哭,更具体是他喜欢看她被肏哭,而不是难过的哭泣。
  沉御庭粗暴地将林书知抱起,搁在冰冷的大理石流理台上。肌肤与石面接触的一瞬,她颤了颤,冷得蜷起脚趾,心头的恐惧像海啸般汹涌而至。
  她惊慌地想推开他,手脚乱舞,小动作却被他瞬间制止。他的力量对她来说是毋庸置疑的压倒性存在——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只用了单手,就将她双手牢牢按在头顶,力道让她手腕泛白发麻;而另一隻手,早已固定住她无处可逃的腿根,强硬地掰开她试图保留的尊严与空间。她身体被迫成一个极具羞辱意味的M形姿势,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也像个被驯化的宠物。
  「知知,告诉主人,你喜欢我,还是那个宋闵?」他锐利的眼神带着冷意,近乎病态地盯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丝眼神的闪躲,彷彿她只要有一点犹疑,他就会将她彻底撕碎。
  林书知泪眼朦胧,嘴唇微微发抖,「主人……知知没有喜欢学长……」
  她说的是实话。宋闵曾是她憧憬的对象,是她在法学院追逐过的理想,仰望、模彷、努力靠近的目标。可那不是恋人之间的喜欢——那是学生对灯塔的敬仰,是对「未来可能的自己」的一种投射。
  就如同她曾经也会悄悄看着开庭时的沉御庭,那时的他意气风发,气场逼人,像不可侵犯的神祇。而她,明明只是个无声的旁观者,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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