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破处(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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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答,滴答。亓芽感受到锁骨窝传来一阵凉意。她怔了一瞬,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阮谦元的泪水正一颗颗砸落在她的皮肤上。
  “哭什么啊?”亓芽声音还带着余韵,伸手想替他拭泪。
  他却猛地偏过头,避开她的动作,反而将整张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里。滚烫的呼吸混杂着湿润的泪水,流淌到她的脖颈,带来轻微的痒意。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温润从容的少年,而是卸下所有遮掩,只带着最赤诚的脆弱与深情,把自己完整地交到她手里。
  泪水是无法掩饰的告白,是他将最珍贵的第一次、最纯粹的心意,全都郑重而笃定地奉给她的证明。
  他的肩膀轻颤,低哑而破碎地说:“我现在,完全属于你了。”
  *
  阮谦元给亓芽清理完身体,又仔细为她穿好衣服。
  身下的床单早被弄得凌乱不堪,布满褶皱。纵横交错的痕迹和尚未褪去的湿意,都昭示着方才的缠绵。
  “新床单被我爷爷收起来了,我出去拿吧。”亓芽起身,只觉得浑身乏力,仿佛刚被风暴席卷。
  他们到底做了多久?
  阮谦元恐怖的体力与他文弱的外表完全不符——就像上次运动会一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好,我在房间等你。”刚经历了如此亲密的情事,他眼神里全是化不开的柔情,爱意几乎溢满眼底。
  亓芽支撑着身子走出房门,顺手把门轻轻关上。她仍沉浸在刚刚的亲密里,心灵与身体都得到满足,脚步有些虚浮。
  无意间,她瞥向客厅,猛地瞪大眼睛,整个人骤然僵住——
  客厅的灯光下,顾淮谨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他面色冷峻,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亓芽的心口倏地一紧,不知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多久,也不知他听到了多少。
  啊......
  真是没什么能比这更糟糕了。
  她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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