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5恋人还是性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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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不转睛盯着帕米的侧脸,抚摸上颈侧一道结痂的伤口拧着眉问:“你脖子上怎么会有伤口?”
  帕米神情不变:“不小心摔倒了。”
  “怎么摔倒了脖子还能出现伤口?”伊西多鲁斯不解,或许是磕在什么东西上了?她心疼地吹了吹。
  对上帕米欲言又止的表情,伊西多鲁斯有点脸红:“怎么了?”
  帕米摇摇头:“没什么……”
  伊西多鲁斯羞愤地轻捶帕米肩膀:“讨厌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帕米失笑,他已经被伊西多鲁斯调教过,当然懂如何安慰恋人害羞的言不由衷:“我没有,是伊西多鲁斯太漂亮太温柔了,我看呆了!”
  帕米表情搞怪夸张地重复那句:“看呆了!”
  伊西多鲁斯被逗笑,又捶他一下。
  帕米捂住被捶的地方表情痛苦:“啊!被伊西多鲁斯重伤了!好痛!”
  她焦急慌忙地扒他的手:“真的很疼?让我看看,对不起刚才是我下手太重了。”
  帕米这才大笑起来,伊西多鲁斯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撇过头就要冷战,下一刻就被掰过下巴亲上去。
  她闭上眼睛,搂住他的腰,亲了片刻,分开时银丝藕断丝连,拉出一段距离。
  他们气喘吁吁,半垂的眼睛慢慢从嘴唇移到眼睛对视,伊西多鲁斯翻身坐在帕米腿上,他握着她的腰,感受到她贴近的动作:“呃!”
  伊西多鲁斯心里有一点委屈,又有一点心痒,她不知道真的是喝醉了以至于如此大胆需要发泄,还是内心太过渴望他,帕米慢慢拍她的背哄她:“伊西多鲁斯,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她为恋人的拒绝而敏感地想哭,她感受到了,明明他也有感觉!
  可是靠在他怀里太舒服,伊西多鲁斯哼哼唧唧地被他逐渐娴熟的顺毛手法哄好,顺着脊梁摸下来的手传递给她的仍旧是敏感的痒,渐渐变得安心。
  帕米捧着她的脸,嘴唇蠕动,伊西多鲁斯安静地注视着他,如此包容和平和的目光中,她抚上恋人的脸微笑:“怎么了?”
  帕米想说话,可是他说不出口,他该怎么说出他的遭遇,他从底比斯一路逃到亚历山大,全家在此扎根,依旧面临即将成为奴隶的命运,为什么就是逃不掉呢?为什么他们如此辛勤地种地,过得还是如此辛苦?
  他怎么跟伊西多鲁斯说,怎么跟他无辜而天真的恋人说,即使他用尽全部力气,想要在她面前活得有尊严、爱得有尊严,但还是无能为力,为什么那么难,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眼眶微湿,写满心事的脸暴露在月光下,伊西多鲁斯不知道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她无法逼迫仅仅是恋人的帕米对自己全然托出,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
  她安静地陪伴着帕米,帕米在月色盈满的房间轻声说:“我想家了,我想底比斯了。”
  伊西多鲁斯仍旧安静地拥抱他。
  帕米:“在底比斯的时候,家里在耕种的时节也是很忙,以前父亲受过伤,那时我想如果我也能在生命之屋学习就好了,我想为父亲治疗疾病和伤口,可是我甚至都无法受教育。”
  伊西多鲁斯愣住,这个时代灰暗而沉重的一角慢慢在她眼前掀开。
  “等河的水涨上来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可以做一些获取食物和其他生活物资的徭役,河最繁忙的时候除了节庆就是那个时期,全都是来来往往的船只,可以行到很远的地方。”
  “有时候河也会淹没附近的房屋,还有时候新年的耕地并不肥沃,天气很干,可是河一直在这里流,每天都有人生各种病死去,有的病甚至没有任何治疗手段,有的病明明可以治疗,但是病人还是死去了。”
  “我们全家坐船到达的亚历山大,这里的气候比底比斯凉爽舒适,河也变得更平缓,生活也更幸福。”
  “伊西多鲁斯,这一辈子,我最幸运的事情就是祈求神把你送来我身边,还有,在亚历山大遇见你。”帕米遮住伊西多鲁斯的眼睛吻上她的唇,这个吻不含情欲,像婴儿用嘴唇探索世界,他的唇不断摩挲触碰她的脸,她裸露的皮肤。
  眼泪淌不过河,只会回到河的怀抱,眼泪没有声音,因为眼睛无法发声,如果不用眼睛去看,那什么都感受不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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