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冰火二重天(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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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弃修车厂内空盪盪的,墙壁斑驳,钢铁的回音在四面流窜,像是专为製造恐惧而存在的场地。
  空气又冷又湿,光线从破碎的窗缝洒进来,形成斑驳的光斑,却没能带来一丝暖意。
  尤其对那名全身赤裸、被绑在椅子上的何崇芥而言,这里简直是地狱。
  他的嘴被宽胶带紧紧封住,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则被粗绳分别绑开,毫无遮蔽地将下体暴露在空气与目光之下,羞辱意味不言而喻。
  喀嚓、喀嚓──
  打火机的声音在空旷空间内显得格外清晰,火焰一次次闪烁、熄灭,反覆点燃,再熄灭,像是某种仪式般,一次次挑衅着他的神经。
  坐在他对面的陆浩森,正间间地把玩那枚打火机,眼神淡漠,甚至带着几分无聊。
  他说过不会碰他一根手指,说到做到。
  他只是……拿了打火机,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将何崇芥的阴毛烧得精光而已。
  火焰舔上毛发的瞬间发出「劈啪」声响,随即伴随着浓烈的焦味,在冷冽的空气中扩散开来。
  「唔──唔唔──唔!」
  何崇芥疯狂扭动,瞪大的双眼满是惊恐,嘴巴被封得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含混的哀号。
  「别乱动啊,」陆浩森懒懒地开口,像在提醒一隻不听话的小动物,「万一烧到鸟,就不好了。」
  他动作冷静、节奏从容,像是艺术家在进行一场精密的焚烧实验。
  火光灼着阴毛根部,焦味刺鼻,烫得皮肤红肿发热,额角冷汗淌个不停,连眼角也渗出泪水,但陆浩森的掌控却精准到近乎残酷,烧得乾净俐落,只留下一片焦黑的刺麻与羞辱感。
  至于那根藏在毛丛里的性器,也只被火气熏得泛红发烫,没起泡,没脱皮,刚好到达「痛不至死、羞不堪言」的临界点。
  「喀。」最后一次火焰熄灭,陆浩森关掉打火机,彷彿只完成了一项日常例行的清洁任务,伸了个懒腰。
  这时,修车厂的大铁门「咿呀」一声被拉开,寒风灌进来。
  一阵稳健沉重的脚步声自入口传来,每一步都像是践踏在骨头上。
  陆浩森闻声回头,收起打火机,乖巧地唤了一声,「律哥。」
  来人高大壮硕,留着叁分平头,一身压迫气场从门口灌入室内。他的手臂鼓胀,青筋蜿蜒如蟒蛇,上面布满老旧的刺青,而他左眉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更为这张冷硬的脸增添了几分杀气与阴狠。
  周律走进修车厂,步伐稳,气场冷得像刀,声音却轻得近乎平淡:「他碰了她哪里?」
  「这我不知道,盛总没说。」陆浩森回答。
  周律偏头,声音仍旧温和,却透出某种不容拒绝的命令:「让他自己说。」
  陆浩森点头,上前撕开贴在何崇芥嘴上的胶带,胶黏皮拔起时的声响彷彿撕裂神经。
  胶带才刚撕下来,何崇芥就爆吼:「我会告你─」
  「啪!」
  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甩过去,响亮到墙面都回了声。何崇芥头一歪,嘴里立刻泛起浓浓铁锈味。
  「你─」
  「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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