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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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满意足地收了手机,“那......我买明天下午的票吧。”
  “也好,走之前去看看你爸爸。”
  且惠脖子隐隐泛红,她为了能回去真是拼了,摆出一副提笼架鸟样。
  可是她也不能够讲实情。
  她要是说,她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得赶回去见上沈宗良一面,才能稍稍缓解。
  董玉书大概会坐下来审判她一整晚,问她是不是疯了。
  她的身体里散落着太多无法拼凑在一起的思念,在这么多个夜晚。
  且惠很难说出她究竟最想沈宗良哪一部分,就只是想他。
  大概想念作为爱的象征和隐喻,就是无法被描述和形容的,才引得古往今来许多文人为它赋词。昨晚她和幼圆打电话,聊起这些,幼圆笑说:“沈宗良都把你逼成一个诗人了,好本事啊他。”
  晚上加紧收拾好东西,且惠本来想发个微信告诉沈宗良一声。
  但董玉书一叫,她就放下了手机,走到客厅里。
  原来妈妈是要给她钱。
  董玉书拿了个信封,“明天你自己去银行存上,带去学校用。”
  “不用这么多,妈妈。”且惠又塞回了她手里,“我缺钱了会告诉你的。”
  董玉书握着她的手,“那妈妈怎么从没听你叫过短呢?”
  “那......那就说明不缺呀。”且惠眨着眼睛说。
  一看就知道她有所遮掩。
  董玉书硬塞到她手里,“拿着,妈妈一个人没开销,每天随便吃点就行了,你不一样。大三了,暑假也要实习了吧?没钱不行的。”
  且惠明白她的坚持,但这个信封拿在手里,像压在心头一样,沉甸甸的。
  在任何一段亲密关系里,即便是母女,只有一方有了浓烈的自我牺牲感,那么另一方无可避免的,就要背负极大的心理压力。这和道德绑架没什么两样,无非是软刀子割肉,她要是不用功不努力不听话,那就是有愧于妈妈的自苦和付出。
  且惠细白的手指收紧了,低下头,“知道了,谢谢妈妈。”
  她必须收下,这是对妈妈的一种保证,好叫她放心。也必须出人头地,让她自觉抬得起头,董玉书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妈妈就指着你扬眉吐气了。
  董玉书检查了一下她的东西,“要不要给幼圆再带点什么?”
  且惠说:“我已经买了,不用了。”
  她点头,又问:“庄新华怎么样了?成绩好不好?”
  且惠笑:“人是长高长大了不少,也稳重了。但成绩就那样吧,前阵子还在为期末论文发愁。”
  “怎么呢?”
  且惠说起庄新华熬夜的事,“他学国际关系的,抽到的论文题目是——《如何促进中东关系正常化》,庄新华拼命灌咖啡,头发都薅光了,最后被逼到差点砸电脑,说中东关系要是能正常,他把头割下来。”
  董玉书笑着点点头,“那孩子人善心好,长得也清秀,小时候很有礼貌的。”
  “嗯,妈妈我先去睡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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