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温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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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极轻微、却清晰得如同在耳边响起的水滴声,砸在安静到极点的空气里。
  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极其熟悉的冰凉腥甜气息,毫无征兆地自身后蔓延开来。
  像初雪,又像新开刀刃上的味道。
  葵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她僵硬地、极缓慢地扭过头。
  不远处正摆放着那个熟悉又令人胆寒的桐木衣箱。
  冰冷的寒气如同有形的蛇,沿着她的脊背悄无声息地向上攀爬。
  她的目光,一寸寸地转向房间的角落——
  那个紧锁的桐木衣箱。
  箱体,完好无损。
  但箱盖的边缘……
  一滴。
  又一滴。
  粘稠、浓黑如同干涸血液般的液体,正从箱盖的缝隙里,极其缓慢地……渗漏出来。
  它无声地滴落在箱底的地板上,汇成一小滩不断扩大的、令人作呕的深色印记。
  “呜……”葵死死捂住嘴,才勉强将冲到喉咙的尖叫压回去。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巨钳,狠狠攥住了她的心脏,肺部却像灌满了铅,窒息般的痛苦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它……在里面!
  就在箱子里!
  不是梦!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个叫做“黑磷刹”的恐怖存在,此刻就蜷缩在那件彼岸花振袖里!
  渗出的液体,是他死寂躯体的腐血?是他冰冷的欲望?还是……被禁制束缚的怨毒具象?
  “穿上了……就是我的新娘了……”
  沙哑、如同摩擦朽木的诡异嗓音,仿佛再次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阴寒。
  葵猛地蜷缩起来,抱住自己的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
  身体抖得如同风中残烛,胃里翻涌的恶心感再也压抑不住,让她一阵阵干呕。
  昨夜被贯穿时那冰冷坚硬的触感、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痛楚、以及小腹被那冰寒浊浆灌满时的战栗,瞬间无比清晰地在身体记忆里复苏。
  小腹深处那个冰冷的“秽种”,仿佛被母体极度的恐惧和主人的气息唤醒了。
  一股灼热的刺痛感毫无征兆地从子宫深处猛地炸开,如同烧红的针狠狠刺入。
  与之伴随的,却又是某种酸楚而空虚的湿粘感,悄悄地从腿根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亵裤的棉布瞬间洇开一小块隐秘的湿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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