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奉子成婚之后 第3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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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瞻本就生得魁梧高大,兼之他这人性情颇有些喜怒无常,总得叫人不得不提心吊胆地提防着他接下来会不会动手——
  毕竟被他一拳头挥过去,莫说是沈棠宁,便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轻易也消受不住。
  “也没什么事,那天你说要让我抄三百遍女诫,不知期限是到什么时候……”她小声问。
  “你想抄就自己回去抄,与我无关。”
  沈棠宁直到回到寻春小榭,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谢瞻今日怎么怪怪的?
  他好像失忆了一样,明明上元夜那晚他急赤白脸地骂她勾引男人,就差动手打人了,这才过去几日,他竟忘得一干二净,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记得?
  想来想去,沈棠宁只能将其归结于贵人多忘事。
  谢天谢地,他忘了。
  -
  沈棠宁走后,谢瞻坐着看了许久的书。
  安成进去一趟给他续茶,偶然瞟了一眼书。
  半个时辰后月影西斜,再进去一趟,发现看的竟然还是那一页!
  安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和长忠小声咬耳朵道:“你有没有发现主子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
  长忠挠头,“有吗?”
  安成提醒道:“世子夫人走了之后,主子就这样了,那天也是,主子和你一起去外面接世子夫人,没接着人,回来浑身都淋湿了,在屋里发了一晚上的愣。”
  “我那天不是和你说了,我和爷去了永兴庵,爷自己一个人进去的,我也不知道永兴庵里发生了什么事,出来他就这样了。”长忠说道。
  两仆面面相觑,说不出个所以然。
  夜里,谢瞻歇下,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他睡眠一向很好,最近几天却好像中了邪似的。
  睡不着,他心烦意乱地坐起来生闷气,指尖无意勾到一物。
  谢瞻将那物从枕下抽出来,是一只绣的十分精致的荷包。
  是沈棠宁做给他的那只荷包。
  如果她果真如她所言那样讨厌他,那她为什么会对他脸红,又偷偷为他缝补衣服,这只荷包和里面的平安符又作何解释?
  或许,她对他并非全然无意,只是嘴上不好意思对她舅母承认罢了。
  这个想法,叫谢瞻心里终于好受了许多。他吐出一口气,打开荷包,倒出里面的那枚平安符。
  谢嘉妤说过,这枚平安符是妻子给在外征战的丈夫求的,丈夫带着妻子的这枚符后便能在战场上刀枪不入,平安顺遂,寓意很好。
  可你并不是她那在外征战的丈夫。
  谢瞻看着手中隐隐透出朱砂色的平安符,心里骤然冒出的念头泼了他一头冷水。
  那日在永兴庵,沈棠宁曾问过姚氏,在边疆的萧砚如何,姚氏告诉沈棠宁,萧砚北上运粮,如今就驻扎与西契一关之遥的涿州城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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