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的表演(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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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惊呼瞬间转化为更夸张的、婉转承欢的呻吟:
  “嗯……好大……进来了……慢一点嘛……”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蚀骨的媚意,身体在他钢铁般的禁锢中徒劳地、却又充满暗示性地向上挺动腰肢迎合,臀部与身后侵略者的小腹撞击发出“啪!啪!”的、节奏清晰的肉体拍打声,在空旷的回廊里激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回响。
  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伴随着“噗叽——噗叽——”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粘腻水声,那是身体被强行打开、体液被激烈搅动的证明。阿希莉帕的背脊在冰冷的柱子和身后滚烫的撞击下反复摩擦,发出“沙沙……蹭……”的细碎声响。她的头被迫后仰,脆弱的颈项绷出优美的弧线,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更高亢、更破碎、也更刻意娇媚的啼鸣:
  “啊!……顶到了……好深……百之助……你好棒……用力……”
  “嗯啊……要死了……要被百之助……弄坏了……”
  她的声音如同最精湛的歌姬,在极致的痛苦中吟唱着最惑人的旋律。她的身体在猛烈的冲撞中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柳枝,每一次被顶向廊柱都发出“砰!砰!”的沉重闷响,伴随着她夸张的、带着泣音的满足叹息。她甚至主动向后扭动腰臀,用身体去“啵唧”一声更紧密地吞纳他的凶器,发出更加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粘稠的水泽声,仿佛在贪婪地索求更多。
  月光惨白,将两人紧密交迭、激烈律动的身影如同扭曲的皮影戏般投射在光洁的地板上。阿希莉帕的指尖死死抠着廊柱上凹凸的花纹,“咔吧……咔吧……”细微的指甲断裂声被淹没在她自己制造的、响彻回廊的娇媚交响曲中。屈辱的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冰冷的麻木和灵魂深处无声的咆哮。她将所有真实的痛苦、愤怒、绝望,都化作了取悦恶魔的燃料,燃烧成这虚假却无比“真实”的、只为尾形一人存在的“极乐”!
  “百之助……我爱你……只爱你……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在又一次被狠狠顶向廊柱,发出“咚!”的巨响时,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一声高亢到近乎嘶哑、却又充满了极致“深情”与“满足”的告白!这告白如同最后的献祭,穿透了所有屏障!
  (客房内 地狱回响):
  白石死死地用枕头捂住自己的头,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鸵鸟。但那一声声清晰无比、充满“欢愉”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噗叽!),那一声声蚀骨销魂、带着尾形名字的娇媚呻吟和告白,如同附骨之疽,无孔不入!他浑身冷汗淋漓,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他无法理解!那个曾经如同山间清泉般纯净、眼神坚毅的阿希莉帕,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声音,这放浪形骸的表演,彻底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巨大的荒谬感和恶心感让他瑟瑟发抖。
  隔壁房间。
  杉元佐一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石像,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月光照亮了他惨白如纸的脸和空洞失焦的双眼。他听到了!
  那沉重的肉体撞击廊柱的“砰!砰!”声,像重锤砸在他的心脏上!
  那粘腻刺耳的“噗叽——噗叽——”声,像毒蛇在啃噬他的神经!
  那一声声高亢婉转、充满了对尾形爱意的娇啼和告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他灵魂深处最后一丝关于阿希莉帕的美好印记!
  “百之助……我爱你……只爱你……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他脑中疯狂回荡!他记忆中的阿希莉帕——那个在雪原上奔跑欢笑、眼神像库坦晴空一样明亮的女孩;那个会为了族人据理力争、像护崽母狼般凶悍的战士;那个曾经与他并肩作战、分享烤鱼时笑容干净的伙伴——被这放浪的呻吟和深情的告白,彻底撕成了碎片!
  “呃……嗬……”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从他喉咙深处挤出。他猛地抬手,“砰!”一声闷响,拳头狠狠砸在身旁坚硬的红木矮几上!指骨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矮几表面甚至出现了细微的裂痕!但这肉体上的剧痛,远不及心中那被彻底碾碎的痛苦万分之一!他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受伤猛兽,将额头死死抵在冰冷的地板上,宽阔的肩膀无声地、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着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悲鸣和毁灭一切的冲动。泪水混合着指间的鲜血,在昂贵的地毯上洇开深色的、绝望的印记。他的信仰,他心中那片纯净的雪原,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湮灭。
  (回廊 余烬与寒光):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而暴烈的“酷刑”终于到达尾声。尾形发出一声沉闷到极致的低吼,“呃啊——!” 伴随着最后几下狂暴的、仿佛要将她钉死在柱子上的凶狠顶撞(砰!砰!),他紧紧勒住她的腰腹,将滚烫的种子如同岩浆般,尽数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阿希莉帕的身体如同被彻底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顺着冰冷的廊柱滑落,“噗通”一声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丝质睡袍凌乱地裹在身上,露出的肌肤布满了青紫的指痕、摩擦的红痕和冰冷的汗水,在月光下显得触目惊心。她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嗬……嗬……”声,身体无法控制地轻颤。
  尾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物,拉链拉上的“刺啦”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餍足的、如同饱食后猛兽般的慵懒,以及……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被极致取悦后的得意。他俯下身,指尖带着一丝施舍般的、近乎温柔的力道,拂开她汗湿粘在苍白脸颊上的发丝,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和绝对的掌控:
  “叫得……很好听。” 他顿了顿,指尖滑过她微微红肿的唇瓣,补充道,“……尤其是最后那句。”
  说完,他不再停留,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珍贵的战利品,转身走向卧室的方向。阿希莉帕垂落的手臂随着他的步伐无力地晃动着,指尖残留着抠挖廊柱留下的木屑和血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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