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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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皮剥下来内里是红蓼原上最原始的禽兽。
  恶心。
  阴暗。
  卑劣。
  对沈弱流,霍洄霄是没法做人的,只能做禽兽,看他的眼神,给他的动作,肢体的每一次接触靠近,从来都是含着发疯般的欲望的,从来没干净纯洁过。
  甚至恨不得将沈弱流关起来,赤/身裸/体,锁在榻上,只叫他见自己一个,只叫他爱自己一个,每一寸肌肤,每一滴骨血,每一缕发丝都是自己的,甚至连那情动之处的轻喘,爽利之时的喟叹,喉间泄出的压抑闷哼,薄唇起合的热息……一切的一切都独属于自己。
  一夜,压抑许久的猛兽出笼,霍洄霄将人皮剥下,露出最恶劣的一面,压着他一次又一次,什么混账话都说尽了,什么混账事都干尽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灵与肉,爱与欲。
  灵肉合一,爱欲纠缠。
  弱水千流,他的那一掬,他的弱流,他的乌尔浑脱。
  情动之处,喜悦流溢,发疯似的只想将一切都通过身体传递过去,甚至都来不及细想,人皮剥下来肮脏的真实,沈弱流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害怕到逃跑。
  ……掌心似有游鱼轻吻,霍洄霄缓缓睁开浅眸。
  盯着掌心发怔,梦中抚上了一点绵软,似乎有游鱼亲吻,真实的触感此刻尚且留有余温。
  房间内死寂,黑沉沉的,身侧冰冷一片。
  霍洄霄猛然惊醒,从床上起身。
  沈弱流呢?沈弱流去哪儿了?
  “操!”霍洄霄咬牙骂道,巨大的恐慌将他死死攫住,仓皇起身套上里衣,破门而出。
  险些与牙斯撞在一起。
  “……公子。”牙斯眼神游离,摸了摸鼻子,“您醒了?”
  霍洄霄扫过庭中,眸子一沉,抓着牙斯,“沈弱流呢?沈弱流怎么不见了?他去哪儿了……”
  “公子,”牙斯从未见过自家公子这幅样子,像是红蓼原上繁殖季节的雄兽,焦躁不安,“公子,您冷静点。圣上留了口信,说情毒已解,不便久留……现下已经回宫去了。”
  回宫?
  对。沈弱流的家在宫里,不在此处。
  那药像是有什么后作用似的,使他脑子一片浆糊。
  牙斯嚅嗫着,似乎还有话要说,霍洄霄一颗心又提起嗓子眼,“他还说什么?!”
  “圣上还说,此非两情相悦,实属无奈之举,过往诸多,叫您不必挂心,更不必谢恩,好生修养便是……”牙斯不敢直视他一双发红的眼,垂下头道。
  霍洄霄一颗心自云端陡然坠落谷底,几乎要发疯,额上青筋暴起,咬着后槽牙道:“他这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并非两情相悦,无奈之举!是有人逼迫他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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