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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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它被铁链束缚,于仙门弟子毫无威胁,难道只是考验他们的胆量?又或许另有玄机,倘若“眼泪”属于规则,倒是与鲛人一族“其眼泣则能出珠”的传说相契合。
  他心念一转,问景祁:“你在此地多久了?”
  “三个时辰。”
  “可有尝试过什么方法?”
  “杀它。”景祁一指蛊雕,“但近不了身。”
  洛肴注视缚锁蛊雕的铁链良久,道:“蛊雕相当于半个妖物,唯独畏惧阳光,不是那般容易宰杀。然后呢?”
  “我试图寻找规则,发现背后灵,留下字迹。随后来了几名峨眉弟子,我嫌聒噪,未与其交涉,四下搜寻一番再回此地,只见到他们的尸首。”景祁顿了顿,“现在尸首也不见了。”
  沈珺不住敛眉,双眸在清冷月光下显得愈发深沉,“峨眉弟子死状亦是如此?”
  那死去的仙门中人颈骨寸断,头颅软绵绵地搭在景祁掌心。
  景祁又是发出个短促的“嗯”,此时蹲在他身侧的洛肴忽然道:“他们为什么会哭。”
  景祁一怔。
  “来参加论道会的皆是名门正派内的佼佼者,其中有一两人胆小可以理解,可难道所有人都如此害怕?”洛肴默默观察着他的神情,怪异感顿时凝成实质。
  月色之下,景祁面庞显得白净无痕。
  沈珺蓦然回首,微嘲地提起唇角,语气阴冷道:“起风了。”
  洛肴很快发觉他此语意有所指,风流动的形状被青烟勾勒,宛若清水洗笔时晕开的墨丝,自蛊雕振翅而飞溅的冰屑漫延,蟉虬于足底,如潮涨般徐徐升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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