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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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辆驶入那栋熟悉的,却令人感到压抑的别墅庭院。铁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声响。
  任佐荫深吸一口气,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五年过去,她对这座宅邸,对宅邸主人的那份忌惮,似乎早已刻入骨髓。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覆上她的手背。
  任佐荫微微一颤,侧过头,对上任佑箐平静无波的琥珀色眼眸。
  “没事的,他不会再做什么了。”
  后者的指尖在她手背上极轻地拍了拍,动作自然,随即松开。
  短暂的触碰,竟真的让任佐荫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些许。
  她点点头,跟着任佑箐下了车。
  别墅内灯火通明,却静得出奇。任城似乎不在家。佣人安静地接过行李。任佐荫在任佑箐的陪同下,回到了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陈设几乎未变,一尘不染。
  她洗了个热水澡,又准备给任伊报个平安,房门却在这时被轻轻敲响了。
  “谁?”
  “是我。”
  门外传来任佑箐的声音,
  门开了,可是为什么,只开一半?….
  我不喜欢。。。
  那人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发梢还在滴着水,水珠顺着她优美的脖颈线条滑落,没入松垮包裹着的白色浴巾边缘。浴巾挂在脖子上,只堪堪遮住了乳尖,露出冷白细腻的肌肤,清晰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下身,她没敢看。
  氤氲的水汽让她冷冽的眉眼柔和了几分,长而密的睫毛上也沾着细小的水珠。
  任佐荫觉得,任佑箐像一只高贵优雅,却又莫名显得有点脆弱无助的,被淋湿的布偶猫。
  水珠沿着她纤细的手臂滑下,滴落在走廊光洁的地板上。
  “怎么了,任佑箐?”
  任佑箐抬起眼,琥珀色的眼眸被水汽浸润得更加清亮,里面清晰地映出任佐荫的身影。
  “可以帮我吹头发么?”
  “几岁的人了还要……”
  “可是我想。”
  她的打断她,微微偏头,湿发滑落,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那截白皙的脖颈,眼睛有些忧郁的垂了下去,连带着眼睫上的水珠一并滑落。
  她看不清在浓密睫毛眼下那深含的情感,不过就算是刚刚归家,她仍然觉得这是一个特殊的时期——起码应该先跟任佑箐保持距离。
  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再慢慢观望,做好时机不对尽快逃离的准备。
  当然她不想这么做。起码如果一切都好。
  “太晚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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