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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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他是担心她,且惠撩了一下头发,没再问。
  沈宗良这么冷静理智的人,他总归有办法应付领导的。
  这些事,还轮不到她来为他操闲心。
  她嘴里嚼着面,忽然鼓着腮帮子停住了,“搿是撒么事?”
  下一秒,捧着餐巾吐出一根姜丝来。
  且惠泄愤地把它扔进垃圾桶,“吃出个刺客来。”
  沈宗良放下筷子,“怎么?不喜欢吃姜啊。”
  她点头,“姜老师老coser了,和鸡丝在一起它就会像鸡肉,烧鱼的时候它也可以是鱼,和茭白炒它就是茭白。二十年,我和它斗了二十年,还是分不清。”
  沈宗良笑,“好,让后厨记一下,下次别放了。”
  “没关系啊。”且惠摆摆手,“你喜欢可以放,我挑出来就好了。”
  沈宗良给她夹了片小菜,“不是斗了二十年没赢过吗?”
  “偶尔也能赢。”且惠说:“要看我的状态。”
  小孩子说的话也是经不起琢磨的。
  他摇摇头,笑着问:“这么说今天状态不好?”
  “缺觉了呀,怎么还能好?”
  沈宗良又耐心地喂了她一口汤,“吃完你可以接着睡,没人拦你。”
  且惠撅着唇说不行,“我今天还有题目没写,还不能睡。”
  “随你高兴。”
  他知道在学习这件事上,小姑娘有一股子韧劲儿,谁都劝不了。
  吃完饭,且惠坚持要自己慢慢走回去。
  因为腿根处还有点疼,她一路扶着柱子,走得很慢。
  沈宗良就在旁边陪着她,不时搀一下。
  且惠摸了摸脖子上那枚翠绿福豆,“这是什么时候买的?”
  这种样式的项链被上个世纪的女性所钟爱,譬如董女士。早在家里没破产之前,她有很多这样价值不菲的项链,也热衷于佩戴玉饰,坚信好玉能养人。
  可是现在连生产都很少了,一是实在找不到这种水头的翡翠,二是最关键的一点,它的市场小众而尖端,顾客群体并不大。要有,也是在等级较高的拍卖会上,惹得一帮名流频频举牌。
  沈宗良说:“不是买的,它的来历很长,要听吗?”
  她隐约猜到了,“要听。等我复习完功课就听。”
  且惠在书桌边坐了一个多小时,聚精会神地做题。
  她的对面坐了个沈宗良,偶尔看会儿她,喝上一口茶。
  遇到难题时,她两条秀眉惯性地蹙到一起,想通时又舒展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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