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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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脚步声,我在楼下听惯了的,我知道。”
  且惠抓紧了他紧实的胳膊,大口地呼吸着,不停地把脸贴向他。
  刚才她已经要喘不上来气了,沈宗良克制地避开她那双唇,吻向她小巧的耳垂。他一口咬住了,慢慢地舔舐着,“那会儿就天天听我了吗?”
  且惠难耐地夹了夹腿,她满脑子只剩下实话,“嗯,有时候看着书会走神,就盯着天花板,想你在干什么。”
  沈宗良咽了咽喉咙,声音哑得厉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且惠好受了一点,又不管不顾地去吻他,“喜欢你吗?”
  他们温热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唇瓣粘合得仿佛长在了一处。
  沈宗良囫囵地嗯了一声,他想知道。
  且惠松开他的舌头,咽了一口过于满的津液,“我想,应该是在幼圆家,喝多了那晚。”
  他温柔地啄着她的唇角,“胡说什么。那一天你甚至没有看清我长什么样子。”
  “是啊,这才可怕呢,人都没有看清楚,就被你吸引。”
  沈宗良因为这句话起兴得厉害。
  如果不是顾忌她还没好,真想撕开这一层碍事的薄纱,狠命地捣进她的身体里。
  他激烈地吻她,吻到且惠的舌根隐隐作痛,才眷眷地放开。
  沈宗良抵着她的鼻尖,极低地吁了一声,“坐起来,我给你上药。”
  且惠摇头,“不,我可以自己来。”
  他把灯都打开,拣起那管药,责问她:“那下午为什么没有自己来呢?”
  “下午是忘了,吹干头发已经很累了。”
  沈宗良不再听她解释,直接下命令:“你往后靠好,不要动。”
  且惠照做,眼看着他重新洗了手,撕开棉签,抽出一根蘸上了药。
  他身上还穿着开会时的白衬衫,领带在刚才的难舍难分里,被她揉得没了样子,沈宗良索性扯掉了丢在一边。
  这副精英绅士模样,却拿着棉签来给她那种地方搽药,还开了大灯,要她眼睁睁看着,反差感太强烈了。
  且惠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手紧紧抓着床单不敢动。
  见她这样,沈宗良的手顿在空中,“有不适应就跟我说。”
  “嗯。”
  那药里不知是什么成份,抹上去清清凉凉的。
  只不过,因为她太紧张,刚才又出了很多水的关系,很快就化开了。
  沈宗良一直轻声哄她,“放松,放轻松,别怕。”
  且惠红着脸,“你能光是上药,别看吗?”
  被他一直盯着,她真的快要羞死了,手一直捂着不肯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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