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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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惠点点头,“沈宗良,现在几点了?”
  她要大概地估算一下自己还能睡多久。
  沈宗良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快五点了,我快点帮你洗完。”
  “都那么晚了。”且惠忍不住要怪他,“总求你都不肯停下来的。”
  他垂下头去蹭她的鼻尖,“你也要负一半责,给我的感觉太好了。”
  在此之前沈宗良想象不出,这么个身体纤细的女孩子,竟像刚摘下来湃在井水里的蜜桃,轻轻把外皮剥去,能捻出一手清嫩香甜的汁水,他在她的身体里被绞地很紧,勾着他不停地往前耸着。
  等到洗完澡,天色已完全亮了,且惠舒服地窝在被子里,沉沉睡过去。
  沈宗良倒不怎么困,拍着她睡着以后,替她掖好被角,走到了阳台上去抽烟。
  秋天的早晨凉爽而干燥,大院里有不少老人已经起来锻炼。
  沈宗良一下一下缓慢吸着,满脑子都是小惠送过来的腰,和快泄掉时泪水涟涟的眼角。
  十五分钟里,他一口气抽掉两根烟,是一整天的数量。
  但心脏仍然快速有力地跳动着,提醒他这一夜的疯魔和癫狂。
  第38章 chapter 38
  晨光淡淡拢在窗沿边, 树梢上飞来一只麻雀,叽喳了两声。
  沈宗良不紧不慢地捻灭了烟,又吹了一会儿风, 才折回房内。
  且惠已经睡熟了,脸深埋在枕头堆里,呼吸匀称。
  他伸出指腹,很轻地刮了下她的脸,忽然笑了下。
  沈宗良安静看了她一会儿, 才把床头那个黑丝绒盒打开。
  里面躺着一串翡翠项链,拇指粗细的帝王绿福豆,成色极佳。
  这是沈家积年的藏品,像这样的老炕玻璃种, 如今市面上已经绝迹了。
  就算在刚刚过去的秋季拍卖会上,也寻不出这种纯度和品相的翡翠。
  难得的是它样式不浮夸,不论日常戴还是出席宴会,都很适宜。
  这东西放在沈宗良手里太久。不见天日的可惜了, 拿来配小惠正正好。
  他侧躺下去,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
  戴的过程很辛苦,他没有经验, 又要警醒着,不能把她吵到。
  好不容易戴完, 沈宗良也冒了一额头的汗。
  他起身,走回楼上去洗澡。
  今天他去西安出差,送一位副总去地方赴任,要两三天才能回。
  沈宗良习惯了这样的工作节奏, 剃须、打理发型、扣衬衫、系领带,一套流程下来也不用多久。
  只不过, 在换上西裤的时候,大腿根隐隐有些酸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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