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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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工拦住那老人,他喊了句:
  “您——认不认识贰零壹、以前住着个姓罗的女人?”
  对方显而易见地耳背,更大声地吼回去。
  “什么?!”
  汪工忍了忍:“姓罗的——”
  于是,对方怒火烧得更旺:“什么新来的?”
  …
  从幸福里出来后,汪工还是窝在路牙子上打电话。
  他联系、拜访了两三个钓友,有做生意发家的年长者,还有跟他一样不成气候的。
  朋友,甚至是朋友认识的洗头妹。
  寒暄,约见、顺嘴再提一嘴罗敷的事。
  有人取笑他:“一个名字,叫的人多了去了,怎么打听?”
  汪工也知道。
  他除了知道罗敷叫罗敷、是韫城人以外,其他几乎一无所知。
  季庭柯也是一样。
  汪工被朋友带到酒桌上,他夹了块鲜嫩的鱼籽下酒,忽然一下想开。
  他何必跟着季庭柯钻牛角尖?
  酒过三巡,醉意上头。坐在主座的东家抹了把脸。
  钓鱼佬,不上鱼的时候都是诗人。
  “打龟钓友、不空军不打龟。咱们这些天天钻芦苇荡的,遇到美人鱼的几率、都比认识女人的几率要大。”
  众人哄笑作一团。那人却板正了烧红的脸,他站起来倒酒,白酒淅沥、落得正好和杯口齐平,又是一口闷——
  而后,捏住了汪工的肩。
  “要么,是产业不那么见得光的。上哄得了权贵、下搂得住俗人,什么上钟的技师啊——开台的那种。”
  他意会地勾勾唇,打了一个巨响的嗝。
  “来来往往,捏脚的又管不住嘴,干那一行的,说半个百事通也不为过。”
  汪工听着,稍稍顿了一下。
  他搁下了筷子。
  众人酒杯交错,争执着要比谁的酒杯更低。只有他格格不入,低下头沉思。
  旁的问他怎么了,汪工不过笑笑。
  “只是突然想起来,韫城当地、是不是有个酒楼,叫——得来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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