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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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明面身份是alpha。
  双a恋,是一条很崎岖的路。
  无论是enigma还是塔卢索的身份,都是不容于世的。
  “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不见面再简单不过。”他也不知道强调给谁听,拿起随手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体面地离开安全屋。
  符忍盛欲言又止,虽然他唯一见过的塔卢索只有闵随,但他听到过这个神秘种族的传言,还没有谁能够抵御命定的威力。
  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第19章
  原烙音在单人病房醒来,身边坐着符忍盛。
  窗台上的绿植蓬勃生长。
  “医生。”他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嗓子很干,说话就像是吞刀子。
  “你先躺着。”符忍盛拦住他起身的动作,递来一杯水,“你昏睡两天,易感期过了。闵随托我告诉你,他已经替你处理好了学校的事。”
  “闵先生呢?”原烙音这才意识闵随没有在。
  “他让我告诉你。”符忍盛恨死闵随让他来做这个恶人,“本来你们之间就没有什么羁绊,由于信息素越陷越深对双方百害而无一利,日后就不必见面了。”
  设想中的咒骂与嚎叫都没有出现,阳光透过窗户落在蓝色条纹的病号服上,alpha半边碎发鎏金,眼睫下垂抿着唇。
  他半晌后发出几不可闻的轻笑。
  “我知道了。”
  这样看来,10%的进度是他多想了。
  就在符忍盛准备以过来人姿态安抚失恋的年轻alpha时,原烙音却堵住他的话。
  “医生,我的易感期过了吗?”
  他与正常alpha不同,无法利用抑制剂与时间磨平易感期,只有抽取利用医疗手段降低信息素水平,手动结束易感期。
  “没有,本来就是等你醒后抽信息素。”
  原烙音的身体听见那几个字眼后生理性颤抖,留存在记忆中的刺骨疼痛仿佛又重新席卷大脑,传达“痛”的信号。
  他躺在床上,被重重束缚露出腺体推进手术室,就像是一条砧板上无法动弹的鱼。
  灯光有些刺眼,他眼眶有些酸涩,冰凉的液体突破在敏感的器官上,比手腕还粗的束缚带阻止任何影响手术的挣扎。
  在针刺进腺体的瞬间,他闭上眼睛,尝到了口腔中的血腥味。
  黑暗中闪烁着记忆的光亮,耳边医疗器械冰冷的滴滴声逐渐消失,他看到了单膝跪地仰望他的闵随。
  狼狈不堪都不足以形容他昨日那副尊容,他简直就是困兽。
  记录在潜意识中的记忆也随着进度条慢慢显现,他布满细碎伤口的双手,被闵随捧在手中小心上药,或许是有些刺激,他想缩回手,却被男人稳稳攥住。
  “疼!”
  很难想象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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