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梦(番外)(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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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嘶哑着,拖长语调反而更带有淫靡之意,只听得李平浑身舒爽,又射出精来,白色的精液从臀缝着流出,流过早已泥泞成泽的花户,而后缓缓滴落,在她身后拖出条淅淅淋淋的水痕。
  李平骑着她爬了一圈,又命令她低头将淫水舔干净,但这并没有什么作用,回头那骚浪的花穴又不住吐出水流,在身后留下新的痕迹。
  于是她又被驱赶着,一遍遍直到身后人对这番淫辱的戏码尽兴,才大发慈悲将自己的分身从那已然伤痕累累的菊穴拔出,还不忘一个肛塞塞住。
  用他的话,这精水可是上好的珍品,大发慈悲喂她的贱穴,可是一点都不能浪费。
  那肛塞颇长,夹在两瓣臀肉间分外明显,一眼看过去像是什么瓶口上的塞子,想想也是,这华奴可不就是个瓶子,一个专门储存精液的物件。
  这具曼妙丰腴,被调教开发彻底的淫贱身躯,合该日日含着精水,时时浪叫不止,教男人淫玩殆尽,还嫌弃不够骚贱。
  经过这么一遭,李平也颇有疲累,决定休息下,来些风雅之事。
  这屋中纸笔既全,自当泼墨作画。
  纸是华奴,笔是红烛,墨水自然是滚烫的蜡油。
  华奴躺在床上,四肢皆被绑缚在床角,唯独双腿大张,眼睛被蒙住一片黑暗,只有一道粗重的呼吸,和若无若有的燎然之感。
  “你识得字吗?”
  “认识。”
  “那便好。”李平点点头:“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来猜我写了什么字,猜错了就往你小穴里放珠子。”
  他微微斜手,流动的红油如瀑布倾落,滴在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激起鸡皮疙瘩,华奴吃痛,双腿欲缩,却被红绸死死绑住,只有声音流出:“啊……”
  “啪。”
  李平却是腾出手抽在她的脸上:“没让你开口,不懂规矩吗。”
  华奴被打得脸颊发热,只得紧紧抿唇,苦苦忍耐,鬓发间流下汗水大片,眉头皱成一团,这痛苦之色落在李平眼底,只是换来越发放肆的动作。
  他实在太喜欢看着那张与华阳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与往日不同的神色,痛苦的,悲伤的,动情的,生欲的……仿佛那个他不敢直视更不配直视的长公主,当真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喜乐皆为他所掌。
  再高贵的身份,还不是得撇开腿让我操,李平恨恨想着,烛油在胸前绘就鲜红的字眼,恍若血泪无声哭诉。
  “猜猜我写了什么?”李平温声道。
  华奴顿了顿,轻轻吐出个字:“奴。”
  “聪明。”李平说着,又有些遗憾:“没错,就是奴,殿下是我的奴,什么叫奴,吃我的肉棒挨我的操。”
  没惩罚成功,李平只能遗憾把她胸前凝固的蜡油揭开,听得她因为吃痛而倒吸口气,手下动作反而更快。
  一开始猜出来简单,等到这烛油烫得皮肤通红,无处不在发痛,再沉浸欢场的妓子也得出错,这一招是他独门绝技,又风雅又好看,可是得意非常。
  果然如他所料,前几次还能准确报出,等到画纸绘过一遍,灼热的痛意渗入每一寸肌肤,华奴便再也察觉不出是何处落下酷刑。
  那口湿润已极花穴便大口吞下一颗颗珠子。
  那珠子拇指大小,在她阴道里横冲直撞,并不算多煎熬,毕竟穴中早吃过各种物件,从粗如手腕的玉势到跃动不止的缅铃,便是果蔬瓜菜,乃至于粗糙木枝都曾经造访,说一句身经百战毫不为过,跟他们比起来,这浑圆冰凉的珍珠已是平凡普通。
  等到平凡普通的珠子铺满大半甬道,李平才结束这我画你猜的游戏,他并非放弃享用这番美妙,而且有自己的主意。
  掏出那已经梆硬的阳具,对准那隐约可见珠影的穴口,不需前戏,那东西早就在身下湿成一团,李平一边唾弃这被不知道多少人玩厚的阴唇,一边毫不客气捅入其中。
  “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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