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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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越来越过分,央仪才发现他们在说的不是同一个话题。她往后逃脱,又被轻而易举按了回来。车厢响起难耐的呼吸声,乐曲都变了奏。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好像惩罚似的,逼迫她一定要有反应。
  感觉堆积得越来越高,快要受不了时,他又突然撤开,低头看一眼指尖透明的线,意兴阑珊。
  表情是意兴阑珊的,但央仪知道,他的身体不是,那么坚-硬,满斥荷尔蒙。
  他没去管底下,手掌掐住她的腰。
  “想我吗?”
  央仪薄汗淋漓,点头:“想。”
  他拍拍她的屁股:“回去再给你,现在有事。”
  又不是她欲求不满,明明是——
  央仪撇撇嘴,从他身上下来,坐到原来的地方。
  才坐下,他电话响了。
  空间就那么大,讲电话的声音毫不避讳地传到她耳朵里。他们谈到大洋彼岸,谈到疗养院,还提到了路周。
  央仪这才注意到,这趟飞机下来的,只有孟鹤鸣一个人。
  电话挂断,她的出神也被打断。
  孟鹤鸣平淡的情绪下深如大海,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侧头:“怎么不问我路周去哪了?”
  央仪有点不确定:“……我要问吗?”
  “问。”他说。
  央仪只好顺着他重复了一遍:“所以路周去哪了?”
  “美国。”男人轻描淡写地说,“自由美利坚,适合他搞那些不被世俗接受的想法。”
  央仪被他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认真的话惊了一下,很想好奇地问问不被世俗接受的想法具体是什么,但触及到男人幽深的目光,她本能觉得危险。
  总之,这趟大洋彼岸的旅行不会愉快。
  她要尽可能避开这个话题。
  好在孟鹤鸣没坚持要谈,他的行程很满,今晚抵达榕城后有个不得不参加的after party。
  唯一计划外的,是央仪突然跑来接机。
  也正是因此,他一直压抑的情绪有了短暂的松缓,像被扯到极致的橡皮筋忽得回缩了一段。
  “一会叫徐叔先送你回去。”他说。
  央仪关心道:“这么晚还有事忙?”
  “一点小事。”
  既然是小事,免得徐叔再跑一趟。
  她询问道:“我可以在车里等你吗?”
  男人默了默,拇指抵了下眉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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