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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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齿相接处弥漫出淡淡的血腥味,江从道咬破了肖闻的嘴唇,后者想要推搡,但有一只手动不了,推半天反而另一只手也被抓了起来。
  “我一次给你八个小时,想活命,就伺候好我。”
  他说着便脱去了自己的外套,然后是上衣,露出起伏有致的肌肉和流畅的腰线。
  修车店只能看见对面一辆车忽然熄了灯,随后便剧烈地摇晃起来。一开始里面还传出来几声叫骂或是争执的声音,但很快被另一种规律又激烈的声音取代。
  江从道:“放松点......你以前是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
  ---
  约莫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江从道提上裤子跳下了车。修车店的老板娘起身招待,看见来人脖子上一道猫抓似的血印赶紧别开了眼。
  能嫖得起的要么能打要么就是富人,随便哪一个她都惹不起。
  江从道:“车窗坏了,要换新的。”
  老板娘放下手中的工具,在裤子上蹭了蹭手上的污渍:
  “那......我得去看一眼......”
  老板娘说着就要往外走,江从道拽着胳膊将人拉了回来,报上车的型号,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直接给我拿块新的,我自己换。”
  江从道脸上的纱布还透着血迹,嘴角还有被人打出来的淤青,老板娘明显有些害怕。江从道看出什么,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一点距离。
  江从道:“多少钱?”
  “四个小时。”
  江从道付了钱,问老板借了工具,交上两天的押金。回到车边时,肖闻正闭着眼睛躺在后座上,眼角泛红湿润,额头上还有尚未消下去的薄汗。
  他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毛毯,露出的肩头白皙细腻,江从道站在车窗朝内望去,还能看见留在锁骨上的齿痕。
  像一个隐秘的标记。
  这个标记昭示着肖闻和他的关系,肖闻是属于他的,活着死了都是他的,那个标记不能淡下去,江从道暗暗发誓,除非他死,否则那个标记都必须是红色。
  五年前江从道想要的“家”,肖闻没能给,现在江从道要把这个“家”给讨回来。
  不管以何种手段。
  ---
  黎明的光晕冲破地平线,肖闻睁开眼睛时,汽车正平稳行驶在不知名的道路上。车窗外是无尽的荒漠,小文压在他的身上睡得正香。
  身下传来异样的感觉,还有些凉,肖闻掀开毛毯一看,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老脸一红。他的上衣耷拉在手铐的铁链上,裤子被扔进了后备箱,光是拿到就费了好一番力气。
  还有身上散落的星星点点,肖闻看见就觉得一阵头疼,三两下把衣服套上,习惯性地看了眼时间,还剩下一小时零十三分钟。
  也就是说,不管他愿不愿意,江从道都会在一小时十三分钟后将他刚穿上的衣服重新扒下来,然后......
  然后他下次可能坐都坐不起来。
  他正想着要如何应对眼前的状况,远处的地平线处忽然出现一辆黑车,车身向着一侧倾倒,车辆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这种情况最常见的就是打劫,其次就是车坏在了半路,要请人帮忙。江从道显然并不打算多管闲事,把方向盘打了个弯,准备直接绕过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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