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有种帝说,可可,我们走。(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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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可微笑,“黄爷爷,您不用抢他的叉儿。”
  黄老爷子鄙视地看着他,“娃娃,这你就不懂了!只有占了这个叉儿,我才能围死他!”
  “您就让他放那。”白可轻轻指点了几个位置,“您这么落子儿,一样围死他。”
  黄老爷子怀疑地上下打量白可,又低头沉思作长考状。15分钟后,黄老爷子头顶“叮”地亮起一盏灯,眉开眼笑,“对对!就这么下!哈哈左饕,这次你又输了!”
  左饕:“…… 喂!”
  黄老爷子赢了棋很高兴,越看白可越顺眼,回头跟警卫员说:“这个娃娃长得好,是不是跟年画儿里面走下来的小金童似的?”
  警卫员两个脚跟刷地铿锵并拢,站得笔直,“报告首长!他长得没有年画里的小金童胖!”
  白可:“…… 抱歉。”
  黄老爷子兴致正高,挥挥手表示自己不介意,颇感兴趣地问白可道:“娃娃,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可刚刚才有的笑模样又不见了。
  管得着么您,左饕瞪了黄老爷子一眼。
  黄老爷子不服气,跟他对着干,“哎我问问怎么了?”他这次生病后,脾气秉性越发向小孩靠拢。
  白可勉强笑笑,“我父亲生病了。”
  “啊”,黄老爷子大咧咧问,“什么病啊?”
  “肝癌。”
  “哎呦,这可是大毛病!”黄老爷子上下找烟,可哪还能被他找到。“你爹谁啊?”
  “他叫白茂春。”
  黄老爷子手猛地一抖,抬头看警卫员。那警卫员点点头。
  黄老爷子不再胡搅蛮缠,细细扫视白可,严肃问:“你是许博温的外孙?”
  白可愣住,“您认识我外公?”
  黄老爷子颤巍巍站起身,摇摇头,被警卫员扶过往回走,疲惫地说:“左饕娃娃,今儿这棋先不下了。”继而一声长叹,“这头老倔驴唷——”
  左饕与白可面面相觑。
  秋分,丹桂飘香,蟹肥菊黄。
  白茂春病逝,年仅58岁。
  白家为他办了极隆重盛大的葬礼,明都各方政要和商界名流几乎全部出席,还有许多人从外省特意赶来参加。江南白家也派来了家主的次子白瑛彬。
  白太太在葬礼上哭得几度昏厥。白君白权也悲痛欲绝地被各方苦劝。
  而白可的位置则显得异常尴尬。
  葬礼上他还见到了白太太的娘家大哥柴副省长。柴副省长器宇轩昂,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白可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赏心悦目的臭虫。
  斯人已逝,遗嘱生效。
  葬礼结束后,有关受益人聚在标慧国际公司的大会议室,听白茂春的委托律师赵律师宣布遗产分配,江南主家代表白瑛彬参与旁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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