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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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服青年见武后面色阴沉不说话,以为她是生气被夫人戴了绿帽子, 立刻委委屈屈:“夫人,上次在酒楼见面, 你对我眉目传情, 还约好在寺庙花前月下,我这才特意翻墙赶来, 你如今怎么不认了?”
  他甚至还甩出一条绣帕证明是李治给自己的定情信物。
  李治这时一摸才发现,自己的绣帕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因为他毕竟是男人, 对这种小玩意不怎么在乎, 华服青年不拿出来他还以为没带。
  而武后瞥了那条绣帕一眼, 听到青年说什么定情信物想笑。
  这绣帕是宫中绣娘绣的,要凭借绣帕传情,怕是得跟绣娘传情。
  虽然她不信,但是寺庙人多眼杂,客堂虽然分了男女还有其他人,客堂其他女客被惊动,出门而来, 恰好听到这话,还有些愤怒:“什么人竟然敢在寺庙幽会外男?知客僧呢,快来把这些人赶出去!”
  李治:???都不问问就这么给他定罪了?
  李治又气又怒。
  不仅仅是因为他被倒打一耙, 也因为他亲身经历了被骚扰被冤枉, 而且背负罪名的是“武后”。】
  “我就说话本子里动不动小姐留下发簪或者手帕给书生定情不靠谱,没准是书生偷得呢!”
  乾隆时期, 陈端生在杭州的家中,一边吐槽, 一边不耽误自己写书。
  书桌上,满桌的书稿中纷繁复杂。有她听天幕里的故事听到精彩地方写下来的摘记,也有受到故事启发记录下来的灵感。
  她联系着身边街头巷尾、家族乡里听来的故事,把它们都写成自己喜欢的故事,给世间不平之事用文学创造一个理想的结局。
  “先前听说有些酸儒腐儒,女儿去寺庙拜佛被登徒子唐突碰了手臂,就认为是女儿不守妇道不干净了,把女儿的手臂给砍了。这叫什么父亲!分明是登徒子的问题!”
  就如同天幕上的那位华服青年,从一开始就那样轻浮浪荡,后来又是翻墙又是偷窃,还动手动脚骚扰,分明是男子品行不堪,但他一番颠倒黑白之下,路人就真相信是女子的问题。
  就算这件事解决了,名声被影响更大的也会是女子,大家会各种非议,会凭借自己猥琐的想象力幻想幽会场景,甚至会写书造谣,写得无比香艳。
  陈端生对此非常厌恶,但偏偏她生活在出版业和小说行业已经非常发达的时代,这种事没少见。
  “书生只会写狐妖书生中状元娶公主,我自己来写。我好好写,让大家都来看我的小说,更相信我的内容!”
  立下决心之后,陈端生仿佛找到目标,写起文来有了明确的方向。笔下的文字也有了灵魂,有了自己的精气神,开始慢慢从纸上从书面站立起来。
  .
  “男子果然是不靠谱,还是科学更有趣。”
  同样是乾隆时期,从安徽天长迁居到江宁的王贞仪,在理科方面大放光彩。
  “天文学,数学,都是如此精彩,比凡世间俗人有趣多了。”
  她研究梅文鼎的数学,研究甘德和石申的星经天文学,同时还研究新流入大清的西学,吸收西方不一样的数学。
  在知识的海洋中沉醉着,她非常快乐,一度忘却了现实中的种种烦恼。
  但是,这并不代表王贞仪不知道这个时代对女子的约束。
  “当男人真好啊,做错了事诬赖女子也有人相信。”王贞仪想起无端对她污辱责骂的那些男人,他们甚至完全不认识,只因为她的性别就对她有无数偏见。
  在看她的文的时候,各种欣赏;一看到她的名字是女子,本人是女子,立刻翻脸,开始各种谴责。
  但是那些批判她的人,有几个学术上比她厉害?
  “自己不行,就靠诋毁他人来显得自己品行高洁,这不也是一种外强中干、色厉内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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