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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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尚廉被气疯了,指着一边啃桌子的李宗就骂回去:“还不是你生的好儿子,要不是为了他,我会和自己的亲阿姊闹这么僵吗?”
  “说的好像我不是为你生的儿子一样,怎么,宗儿有出息的时候就一口一个我的儿,像是多慈爱一样,现在成了傻子就说是我儿子,和你没一点关系是吗?”
  两人撕打起来。
  挽园里,李宗被送走后,贝婳和贝婧初留下来,拉着周欢酒出去吃茶散心。
  自从那件事之后,周欢酒除了必要的朝会和点卯,一直窝在家里。
  周欢酒哭笑不得。
  “我没事,没自闭,也没有一直伤春悲秋。”
  “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和人说话,不想应酬,不想撑着笑脸去交际。”
  “反正我有一身本事,前途也不靠谁去提拔。”
  贝婳:“我不信。”
  贝婧初:“我......这个理论我倒是相信,但是用在你身上我是不信的。”
  孩子以前是个夺活泼的人呐!
  她忍不住拉着周欢酒的肩膀,试图把她脑浆摇匀然后重启。
  周欢酒被晃得快吐了,艰难地从某人谋杀的爪子下逃出来。
  继续说服:“我发现,与其交太多朋友,活到最后一个个送走,每次都得伤心一次。”
  “还不如多结几个仇人,每次葬礼都值得放次爆竹。”
  “......”
  这精神状态,说没事谁相信啊!
  周欢酒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精神状态有多么美妙,试图给贝婧初她们也灌输一下自己的逻辑。
  “但是吧,如果我走在仇人前面,不是也让他们高兴一场吗?”
  “所以干脆不交朋友,也不交仇人了,”
  她一拍手。
  “嘿,我可真是个天才!”
  贝婧初和贝婳对视一眼。
  完了,病入膏肓了。
  两人十分默契地拉着周欢酒就往外跑。
  李娘子在一边拐角处走出来,欣慰地笑着。
  两人把周欢酒拉出来听曲,楼下的伶人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
  贝婳弄脏了裙子去马车上更换。
  雅间里,周欢酒突然问:“初初,你是不是在担心我怪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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