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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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疑似alpha将抛弃自己的行为,让喻星洲觉得非常难过,他不想哭,只是盯着贺兰月:“反正我跟你的婚姻也只存在一年而已,我不需要你给这么多钱。 ”
  闻言,贺兰月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拨动,她坐在长椅里,靠在椅背中,长发搭在瘦弱的肩膀,露出漂亮骄矜的下颚线条。
  喻星洲讽刺的勾起唇角:“要不你现在就跟我离婚,不需要这么麻烦。”
  季浅为难的看了眼自己沉默不言的老板,又看了一眼明显要发飙的老板丈夫,恨不得现在变成透明人,少参合这夫妻俩之间。
  呆着两个人中间,季浅看天看地看脚尖,就是不敢出声,生怕炮火延续至自己身上。
  过了好久,僵持的让季浅已经开始在心里背婚姻法条文后,贺兰月终于开口说:“小浅,你先出去吧。”
  季浅应了声好,脚步飞快的逃出书房。
  一打开门就看到林雪站在门口毫不避讳的偷听,季浅表情一板,正要吓唬一下这个胆大滔天的雇工,林雪瞟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季浅内心的想法,她竖起一根手指冲季浅嘘了一声,这次干脆趴在门上听。
  书房里很安静,根本不像是要争吵的样子。
  书房内,贺兰月叹了声气,起身,她耳朵很敏感,早就听见喻星洲抽鼻子的轻微声音,猜测他哭了。
  她走近喻星洲,掏出手帕替他擦眼泪,动作很轻,哄道:“给钱还不好吗?”
  喻星洲沉默,但没有拒绝贺兰月擦眼泪的动作,只是在嗅闻到手帕上属于贺兰月的信息素时,闭着眼睛控制不住的眼泪更多了。
  贺兰月低声,首次对他态度如此真实:“不是单独给你的,大家都有,由纪也有。”
  那不是要拿钱打发自己?
  这个念头飞掠过,喻星洲睁开眼睛,看见贺兰月拿着手帕轻轻揩着他脸颊上的眼泪,因为看不见,她不敢太用力。
  面前的贺兰月笑了下,抿着颜色较为淡的唇,飞快露出一点笑意,温和的说:“小洲,你眼泪怎么这么多?”
  喻星洲一时间没有弄明白她的意思,沉默没有吭声。
  直到贺兰月把擦了眼泪的手帕放在他的手心里,还是那副脾气很好的样子,把桌上一根钢笔塞进他的手心里,贺兰月的手指头都是凉的,大多时间她身上体温都不热,就算抱紧了也总有点暖不热的感觉。
  “签字吧,别在钱上较劲,谁都有可能骗你,钱可不会,拿在手里,以后想过什么日子不行,别犯傻,活在这个世界上,想要自由,手里就得有钱。”
  钢笔被放在喻星洲的手心里,冰冷冷的外壳很快被他的手掌心暖热。
  眼前的贺兰月面色平静,仿佛不起波澜的死水湖泊。
  还是不动,他的胳膊像是水泥灌注的雕塑,完全动弹不得。
  “而且就当为了我。”贺兰月似乎有些疲倦,微微低头,嘴唇苍白,她垂着眼睫,长睫毛遮挡住无神的双眼,在脸上留下一片落拓阴影,说了两句,贺兰月轻轻喘口气。
  喻星洲抓住钢笔的手一紧,还没来及开口说话,看见文件里夹着的遗嘱,估计是季浅不小心放在一块。
  他盯着上面每个字,清凌凌的眼睛含着眼泪,眨了下眼睛,眼泪砸下去弄湿了手中急需签字的文件。
  “为什么你对别人都这么好,唯独对我这么狠。”这话说的没有道理。
  贺兰月也不想往深里猜测。
  她现在这个废物一样的身体能够拥有的自由,也仅仅是掌控自己而已。
  那份文件到底没有签字,贺兰月独自在书房里带着,喻星洲转身换了套衣服出了门。
  这会他不让林雪送自己,自己开了车出门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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