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我就是个贱货。”(500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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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爬两个男人裤管子,是有代价的。”何文渊悠悠开口,辨不出什么情绪在其中。“五年了,你还没懂吗?”
  她懂,她当然懂。
  如果说何文渊是五年前遭受了她给予的重重一击,那她所承受的,就是直到现今也从未间断过的凌迟之刑。
  “我知道的,对不起…”
  胡愚获只当面前的男人又想起了当年的事,所以道歉。
  殊不知落到何文渊的耳朵里,却是她变相的承认了和庞龙复的关系。
  “对不起?”
  男人的语速很慢,重复着的语气揶揄,似要将这叁字碾碎在唇齿之间。
  话落,他又冷哼一声,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定,隔着大半个屋子,看着没有动作的胡愚获。
  “爬过来。”
  在何文渊的调教下,她已有了自觉,将自己通身的衣物扒光,跪在地上,俯下身子。
  有发丝从肩颈滑落,扫过肌肤后自然下垂。
  她两眼都失焦的看着虚空,想象着自己是个没有感情感受的人偶,那样麻木。
  爬到了男人面前,何文渊让她跪直,她又直起腰身。
  仍是双目无神的模样,配合上她保持着跪姿的赤身裸体,实在违和。
  “你贱不贱?”
  这只是在羞辱她?还是说……
  “我问你话。”
  试图放空的大脑被强行启动运作,胡愚获启唇,声若蚊蝇。
  “…贱。”
  男人躬身,手肘撑在膝盖,将二人之间的距离瞬地拉近,伸出一只手,掐上她的乳头。
  拇指指腹将那颗挺立碾在食指指关节上狠掐,见她呼吸起伏变大,才又说:
  “听不到。”
  强忍着疼痛,胡愚获再次开口,将声音放大了些许。
  “贱。”
  “谁贱?”
  “我贱。”
  除了因疼痛难忍而微抖的眉心,她的表情看着仍是麻木的,麻木到了极点。
  何文渊见她这副样子,兴致缺缺,收回了手,重新仰靠在沙发背。
  用膝盖顶上胡愚获的下巴,将人的头抬了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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