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你和一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踩(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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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皮半抬,伸手捧住了何文渊脚踝,张口,伸舌。
  温热滑腻的舌尖触上男人潮湿冰凉的脚底,原先浓重的皮革味几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极淡的咸腥味道。
  舌头自下而上,一遍一遍,将自己的淫水尽数卷入口中。
  自己还在尽心的服务着,何文渊脚上用力,大指硬生生捣入了唇瓣。
  胡愚获听到了何文渊的声音,男人只说了一个字。
  ——“吸。”
  吮吸时,舌尖和口腔内壁尽数收缩,紧贴着男人的脚趾。
  胡愚获已经努力的收着牙齿,但还是不知哪个动作惹得男人不满了,何文渊忽地将脚收了回去。
  他视线自上而下落在她的脸上,眼皮虚了虚。
  “你像个什么东西。”
  话语里的情绪,似乎是在嫌弃她。
  胡愚获没有动作,没有抬眸,两个眼睛注视着自己和何文渊之间相隔的,那一小块地板。两手交迭在膝盖上,静静的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安静的室内,她听到了男人解开裤链的声音,余光里瞟到,那根粗长的阴茎,从男人的裆部弹出。
  “自己坐上来。”
  胡愚获闻言,平视过去,就是狰狞的肉棒。
  何文渊那玩意儿,尺寸惊人,不管长短还是粗细。
  上一次见面,生生给她后穴绷出血来。
  曾经在一起时,胡愚获闹他,说插深了疼。他愣是收着、憋着,抽动腰身时都小心翼翼,只敢堪堪凿入一半的长度。
  她站起了身子,缓缓靠近何文渊。
  他身上的木质香,混着淡淡的烟草焦味。
  胡愚获这些年里,烟瘾越来越大,竟蓦地生出一股熟悉感。
  是因为和何文渊靠近了?还是因为那股香烟燃烧后的焦味?
  她不知道。
  胡愚获知道的只有,她现在甚至不敢伸手碰上男人的身子。
  她的手绕过了何文渊的肩膀,撑在沙发后以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扒开自己的穴肉,抵住男人的肉冠。
  一膝抵在男人侧边的沙发,一脚踩在另一侧。
  光是龟头,都有个鹅蛋大小了,她身上难免僵硬,表情也紧巴着。
  磨磨蹭蹭插入了三分之一的深度,她那条踩在沙发上的腿才跪下,摆好了跨在男人身上的姿势。
  往下坐的速度也极缓,才吃进去一半,她已经觉得体内涨闷得难受。
  何文渊不满她的磨蹭,两手掐住她的胯骨,狠狠将人摁了下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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