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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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阉贼养太子,就如同养儿子似的,格外看重学业。加之太子也喜欢史书典籍,所以文章做得不错。
  刘子骏没有原身记忆,月考岂不露馅。故一早前来,打算借口避开月考。
  天助他也,刘子骏还未出口,便见阉贼形色苍白,软绵无力的模样。
  “先生怎么了?”刘子骏深藏心底的笑意,满面关怀道。
  庆云道:“殿下,大人胃痛犯了,还不肯喝药。”
  刘子骏微微蹙眉,庆云端着药看自己,难道要他亲自喂药?
  回想起札记内容,却有阉贼风寒,太子亲自煎药、喂药的记述。
  刘子骏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接过庆云的药碗,坐于床榻边,舀起一勺汤药,递到郝瑾瑜嘴边。
  轻声道:“先生,良药苦口利于病……”
  郝瑾瑜头微微后仰,心想这小太子杀他一次不成,改用怀柔战术,先麻痹,后杀之?
  烦死了。
  郝瑾瑜眉头紧蹙,长卷睫羽忽扇两下,撇着嘴咬住勺子,勉强喝了一口。
  好苦。
  郝瑾瑜愤愤地瞪刘子骏一眼。眼角被苦药激得泪花点点,眼尾上挑,几分柔软嗔怪。
  刘子骏心头一漾,泛起微微涟漪。继而又唾弃阉狗以魅色祸人,杀心又重几分。
  你一勺,我一口,一人喂药一人喝药,氛围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意味。
  郝瑾瑜喝一口,便要“嗔怪”一眼。
  小太子绝对是故意的!
  一口一口地喝,苦死他了!
  庆云有些吃味道:“大人对殿下果真不同,小的劝得嗓子冒烟,大人也不愿喝药。殿下刚开口,大人便应下了,哪像是吃药,分明好似吃蜜饯。”
  郝瑾瑜听罢,甚觉刺耳,夺过刘子骏手中的碗,一饮而尽。
  “yue——小云子,饴糖。”
  郝瑾瑜眼角的泪如断线珍珠,一颗颗滚落,我见犹怜。
  刘子骏快意地挑了挑眉。
  一心只想勾引他,活该受这份苦。
  他从庆云手里拿过饴糖,放在自己手心,不远不近地搁在郝瑾瑜面前。
  见郝瑾瑜伸手来拿,便贱嗖嗖地往旁边挪一挪。
  三番两次,郝瑾瑜终于火了。
  双手摁住刘子骏地手腕,低头凑近手心,一口咬住饴糖。抬头时,格外得意地挑衅一眼。
  手心里残留着对方唇瓣的湿热温度,仿佛羽毛挠出的痒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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