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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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绩的眼皮很重,都快睡着了,临闭眼之前,他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若是江公子一开始就坦白,主上您会……既往不咎吗?”
  时间又过了许久,久到沈绩的耳边只余下风雪的声音。
  他没抗住,还是醉倒在了雪地了。
  随着雪越下越大,透着那抹月色,沈嬴川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本心。
  最拙劣的本心。
  他微微张口,眸中泛着猩红的杀意,“不会。”
  即使一开始江槐序就俯首称臣,道明一切,他也不会既往不咎。
  被欺骗被伤害的气憋在心里一年,早就已经翻涌了,一旦扯破一点,里面的恶意就会悉数爆发。
  就像是毒瘤,不排干净就永远痛在那处。
  可笑的是,曾经沈嬴川还欺骗过自己。
  他觉得只要江槐序放弃外界的一切,好好待在自己身边,自己就能原谅他。
  真是可笑啊……
  “我居然,现在才看透自己。”
  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酒意使得眼前越来越模糊。
  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沈嬴川一点一点的伸出了手,喃喃道,“序儿,对不起……”
  ◇ 第一百二十四章 江槐序,你是怕我吗?
  帐外大雪纷飞,长欢的营帐中请来的几个妓子,还在卖力的传授他技巧。
  虽然从前在陈国的时候,完颜呈也专门找人教导过他房|中|之|术……
  可跟眼前的教学比起来,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明明是简单至极的一个动作,却看得长欢面红耳赤,怎么都下|不|去|口。
  他十分嫌弃的开口:
  “你们这都是什么啊!那是男人方|便的地方,那么脏,怎么能用|嘴呢!”
  “本公子重金找你们来,可不是让你们来戏耍我的!”
  两个正在‘实|战’的妓子果断停了下来,然后几近魅惑的望着长欢。
  “长欢公子,是您说要学最刺|激的房中术啊,咱们才讲到最普通的呢。”
  那妓子说着就指着自己还有些污|浊的嘴巴,“现在的达官贵人们都喜欢用这儿。”
  “想来陛下也不例外吧。”
  另一个妓子也赶紧补充。
  “是啊是啊,您说的那位江公子我也见过一次,那小嘴儿长得叫一个标志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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