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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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说如果没有苗媃在,司槐很大概率活不到现在。
  如今两人许久未见,司槐也很是在意苗媃的现状。
  只是,他现在毕竟是沈砚礼的人,此等相会,按规矩还需禀告。
  询问三七后,得知沈砚礼此刻正在府苑赏花。
  沈砚礼不在府上的这段时间,给花浇水的工作就落到了,府上其他丫鬟身上。
  只是这看似轻松简单的工作,却无人愿意去做。
  府上无人不知沈砚礼极爱这些雏菊花,前几日大雨,为了不让这些雏菊花被雨水打落太多花瓣,丫鬟小厮们冒雨为这些花挡雨。
  还好就结果而言,沈砚礼十分满意,还给了他们不少奖励。
  司槐到的时候,就见沈砚礼身着一袭天青色长袍,蹲在雏菊花旁。
  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衬的衣裳色泽如同雨后初晴的天空,清新而淡雅。
  沈砚礼手持一柄古铜色的水壶,细心地为每一株花草浇水。
  水流从壶嘴中潺潺流出,风拂花叶颤动,宁静美好到司槐不忍上前打破。
  司槐走到假山庭内,等着沈砚礼。
  “槐儿,今日醒的倒是早,看来孤定力见长。”沈砚礼今日心情愉悦,此刻四下无外人,开口便是调戏。
  司槐不由得回想昨夜那被狠狠折腾的七个小时,实在没敢回应。
  足足七个小时,这期间无论他迎合还是求饶,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绝望又欢愉,两种极致的情绪对冲。
  司槐现在只是想想都觉得腰疼,更重要的是……
  原本的节奏被沈砚礼打乱了。
  一时间司槐站在那,微红的耳尖垂眸攥着衣袖,开始在脑中快速重新组织语言。
  “槐儿,很怕孤?”沈砚礼瞧着他那副紧张的模样,轻叹一声,率先开了口。
  司槐怔愣一瞬,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身份上的差距,让司槐不得不时刻清醒。
  眼前人如果想要杀他,跟碾死一只蚂蚁,没有本质区别。
  可感性又让司槐愿意相信,他的澜哥哥,与那些草芥人命的王侯贵族不同。
  短暂纠结过后,司槐最终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不怕沈砚礼,只是很珍惜这段感情。
  尽可能不惹沈砚礼不悦,尽可能做到最好去延长这段感情的保质期。
  沈砚礼眸底爱意不减,点点头,拉着司槐的手,将他圈在怀里,两人同坐在椅子上,轻声哄诱道:“既然如此,那槐儿有何事,但说无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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