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生燼(R)(慶生/壓在窗前操/喊姐姐)(9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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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没答腔,我听见哽咽声,我反倒像是欺负他的那方。
  「停一下、等等、你怎么了……啊!」
  他不等我说完,又细密轻浅地撞了起来,搅动花穴发出水声,液体顺着双腿流下。
  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扣住我的腹部深深顶入,在我体内射出白浊,几分鐘过去,他终于缓下来,才抱着我坐进阳台边的藤编吊椅。适应了他在我体内的充实感,被这样插着除了偶尔高潮来临会发抖失神外,其馀时刻就像延续着更深刻的拥抱。
  我很喜欢这样零距离的温存。
  少年抱起我的腰抬起来,让性器滑出花穴,一手轻压我的小腹,排出残留体内的浅白稠液,用毛巾擦去。
  这种酸麻感感觉熟悉又陌生。
  上回音乐会结束后,我们在饭店他也是这般帮我清理身体。在提瓦特可不是这样--他总爱将精液堵在体内再继续抽插几回。
  我想说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有个东西叫做保险套,挺方便的。况且他的存在这么特殊,没这么容易有孩子……
  至于他刚刚是不是哭了……看他眼眶周围的眼影更加红艳,八九不离十,是因为我刚刚喊的那二字吧。
  「你是真这么认为?还是喊着好玩的?」
  流浪者的怀抱和按摩很舒服,我有一瞬间没听清他在问什么。
  「啊?」
  「算了,当我没问。」
  我终于把思绪捡回来,思考他问题背后的涵义。
  「我们去过浅瀨神社、你在我手腕上刺下浪客座,还有你喊我亲爱的,我以为这些就足以当作证明了。还有,寒流来那天,你自己明明也趁我不清醒喊过更亲暱的。」
  他按摩的动作一滞,我看他耳尖红了起来。
  「你以为我那时什么都没听见吗?」
  我也曾经追求永恆不变,但最后无果,只换来一句「顺心而为」。
  但心给了出去哪还有办法顺心?到头来顺的又是谁的心?
  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把心拿回来了,却已经支离破碎,把破碎的心黏好后便束之高阁,因为遍佈裂痕,丑得不敢拿出来见人。
  然后我看到了神意。
  脑中回响人偶疯狂又悲凉的笑声,他做了许多我不敢做的事。就像月亮一样,有了疤痕而美丽夺目。
  他歷经徒劳三次坠毁于夜中,结果不尽人意,我们却被予名之契系在了一起。
  从此往后,再也没有散兵或倾奇者,只有旅行者的「  」。
  流浪者接受了我的试探和陪伴,纵容我向他提出的各种无赖要求。
  他还要我把心拿出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游乐园帮你庆生吗?」我问。
  「因为原神主题?」
  「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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