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命定(R)(體內塞著玩具幫小草神慶生/須(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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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份了。
  少年皱眉,「一句话就能高兴成这样?」
  「你别看我不就好了。」
  我把脸埋进掌心,他的三言两语比命定之日礼盒杀伤力还要高。习惯了他的刻薄言论,这种直球让我差点忘了呼吸。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我哪有资格收到这些呢,我赶在被他发现前把泪水抹掉,并故意转移话题,「倾奇者、黑主跟执行官算别人吗?既然他们都是你的过去,严格说起来还是你吧。」
  「我不可能与他们同时出现,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去写你的小黄文,梦里什么都有。」
  在我们这段彆扭的交往关係中,他很少吃醋,大概是我迷恋他的程度让他觉得没必要吧。我也自知自己做不出这种举动来气他。
  打破次元壁带流浪者去听音乐会那次,是他第一次表现出佔有欲。
  原来他也会吃醋啊,而且还是自己跟自己吃醋。
  --我想起上个月跟流浪者的对话。
  「明天就是纳西妲生日,到时候须弥城会举办花神诞祭,你去不去?」
  「你想去就自己去,我对那种场合没兴趣。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少来挖陷阱给我跳。」
  我哦了一声,「我只是有点好奇,那天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睡你的觉,什么都不会发生。」
  「那来打个赌吧。」
  「又打赌?行吧,你别后悔就好。」
  我很少熬夜,等着等着,不小心就睡着了,半夜时被流浪者叫醒,他已经从阿圆那边收信回来,等我一起拆开。
  纳西妲的信件内容很甜,充满了对我的关注和期待,而对某人隻字不提。
  「看吧。」他冷笑道。
  「别说得太早,还有你的生日呢。」
  「你打算每年生日都这样操心?还真有间情逸致。」
  「对,我就是这么间,老爱庸人自扰。晚安,我要去梦里找纳西妲吃点心啦!」
  流浪者扯住我的身后的飘带,「你不会忘了赌注吧?」
  我被流浪者按在床上操了一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太熟知怎么在给与不给之间折磨我,床单湿了就换到窗边矮榻继续,直到快天亮才放过我。
  在昏沉梦境里见到纳西妲时,她也没问我怎么来得这么晚,倒是体贴地说早上是教令院的庆祝仪式,花车游行下午才开始,可以多睡一点。
  但这还不是流浪者与我真正的赌注。
  流浪者等我醒了才抱我去洗澡,我坐在浴缸里,双腿自然打开,被他操开的花穴来流出液体,他拿起花洒冲去,一边伸入长指在我体内抽,说是这样才能洗乾净。
  「阿散……我快赶不上花神诞祭了。」我红着脸提醒道。
  「快好了。」
  他把我清洗乾净后,又拿出了那枚作恶多端的小铃鐺,贴着我的阴蒂来回滚动挑逗,在我即将高潮时推入阴道,逆着流出的淫液把铃鐺送到深处,只留一截绳索在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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