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祂 第2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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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陈山晚,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阿晚,你不打算给我开门?”
  陈山晚面无表情地睁眼看“他”,他本来是要说什么的,结果话到嘴边,先被这场面给噎了一下。
  因为郁睢整个“人”是半挂在他床头的,“他”只有半个身子显露出来,剩下的半截身子都是荆棘。
  也不知道是“他”没预料到陈山晚会睁眼,还是“他”干脆不装了。
  反正这一幕对于一个曾经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的人来说极其冲击——再说就算不是,现实里瞧见这一幕多少也会被震到。
  所以陈山晚默了默,那浑身凛冽的气息都跟着退了点:“…不开。”
  也是因此,他原本冰冷的话语都莫名变得像是在闹脾气地撒娇:“你就继续你那六小时的防沉迷吧。”
  郁睢到底没忍住。
  “他”失笑,胸腔震鸣着闷出笑意,给陈山晚按摩的手也停住,变成了抚摸。
  “他”揉着陈山晚的脑袋,喟叹:“阿晚。”
  像是预料到“他”要说什么一样,陈山晚抢先开口,却和郁睢的声音重叠响起——
  “你最好闭嘴。”
  “你好可爱。”
  “……”
  郁睢果断选择撤回:“我刚刚说了什么吗?”
  “他”眨巴了下眼睛,捂住陈山晚的耳朵:“我什么也没说。”
  陈山晚:“。”
  他冷漠地盯着掩耳盗铃的“人”,心里的郁结和那些不知如何形容的烦闷情绪到底还是全部消散。
  他抬起手,主动将自己的手覆在了郁睢的手背上,什么都没有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郁睢心神一动,将自己放得更下,下半身也缓缓成人型,连衣服都用荆棘编制好。
  “他”撑在陈山晚上头,试探着在陈山晚唇上落了一个轻吻。
  陈山晚没有躲避。
  于是郁睢呼吸一停,不属于“他”的、“他”从陈山晚那儿偷来的心跳都跟着和陈山晚割席了似的,停滞了一瞬。
  黑色的荆棘控制不住地顺着杆子往上爬,缠上了陈山晚的脚踝,甚至还在往腿上、膝盖走,郁睢也探入了陈山晚的唇舌间。
  又是一个一开始小心,然后慢慢变得炽热猛烈的吻。
  郁睢的体温也在撕咬与掠夺中逐渐由冰冷变得滚烫。
  陈山晚知道“他”在进食,但郁睢实在是吻得太深,也太重。
  又是那种无法呼吸的感觉,可这一次陈山晚没有将手抵在郁睢的肩膀上欲要将“他”推开,而是勾住了郁睢的脖颈。
  如同坠入茫茫大海的人,抓住了大海特意给他的一根海草伪装的浮木。
  一根只会将他拉得更深的浮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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