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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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时候有老婆孩子,但后来孩子染病死了,他老婆没过几年也走了。如今是孤身一人住在此处。”
  “外乡人?”傅真听到这里朝裴瞻看了看。
  裴瞻以目光回应她,又问道:“那他平日与村里人来往多吗?”
  “多。村里人对他很熟悉,他平日打猎所获的兔子野鸡什么的,除去卖钱糊口,常常也会送给村里的老人孩子。他平日若是离家,也会拜托左右邻舍帮忙照看房屋。”
  将领这番话说毕,傅真把原本想说的话也咽了回去。
  本来听到说猎户是十多年前迁来此处,那个这个时间点是可疑的。别说什么他有老婆孩子,如果他真的是连冗那伙人,想要找到两个人作为掩护也实在很容易。
  可是此人却又跟村里人往来密切,而且还会拜托乡邻给他看家,这就和她的猜想有冲突了。
  如果这人身上有秘密,他就算做得再干净,也难免会露出马脚。这种情况下肯定会与人能保持多远的距离就保持多远距离,怎么还可能会与同村的人密切交往?更别提他不在家的时候,还让人给他看家?
  “不管怎么说,先让老七他们探探吧。”就像是回答傅真的话,裴瞻这样说起来。
  山脚下天光昏暗,只有隐约掠过耳畔的风声,以及随风而没入了夜色里的影子。
  猎户家门前又恢复了寂静。
  先前亮起来的灯光,此时已经从门口转移到了屋中。
  拴在右侧马棚里的一匹老马踹开了围栏,这个精瘦的汉子从屋里走出来,将院角一个水桶那么大的石陀螺放到木栏之下将其抵住,然后才拍拍手回到了屋里。
  灯火熄灭,他和衣躺在了床上,侧身向内,不再动了。
  直到屋里传来了均匀的鼾声,程持礼才率着人悄无声息地落在院中地面上。
  随着他的手势,五个人分成四面散开,悄然查看起了四处。
  程持礼环视了一圈之后则来到了马棚下,看了看空荡荡又臭烘烘的棚子,最后看了看这匹马。
  马已经很老了,跟它主人一样瘦,皮毛实在谈不上好。
  一个打猎出身的平民实在不应该拥有一匹马,可如果是这样的一匹马,又谈不上奇怪,毕竟或许它还值不到一两银子了。
  程持礼走出马棚,又来到猎户的窗户下往内望了望,入内查看的护卫已经出来了,无声地向他摇了摇头,二人便又回到了院子里。
  等人聚齐之后,又如同来时一般,悄然的跃了出去。
  微弱的星光照进窗户,床上的猎户翻了个身,然后坐起来。
  他走到窗户前,看着已然空荡荡的院子,皱紧了双眉。
  直到院子里再次传来动静,他才立刻肃容,快步走出门来。
  院子里这时已经多了个头戴笠帽的人,低压着的帽檐完全挡住了他的面目。
  ……
  傅真坐在马上,对着幽暗的山野站了不知多久,程持礼他们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她抢先问出口。
  “没有什么异常。”折腾了大半夜,程持礼的声音都不够精神了,“里里外外都看过,那的确就是一个猎户。”
  傅真凝眉:“难道我们猜错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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