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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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清圆听他越说越疯魔了,“你没准一辈子单身,对广大女性来说,是个福报。”
  冯镜衡并不气馁她这样挖苦他,只反问她,“那么你呢,我一辈子单身,你去哪了?”
  “我当然去找更合适的了。嫁人?生子?”
  冯镜衡听后淡漠地笑了笑,随即头一点,“嗯。真有那一天,我一定送一笔丰厚的嫁妆给你。”
  栗清圆闻言,面上即刻地不悦起来。她来不及申诉什么,冯镜衡的吻盖住了她要说话的两片唇。
  越吻越紧,越吻越尝出些口不对心。
  栗清圆抬手,别住他喉结处,本能地,女人的第六感,“出什么事了?”
  “栗清圆,离‘你爱我’还有多远?”
  “……”
  也许,他怎么着也得拖到她有这样的苗头起。
  冯镜衡出了一身的汗,上楼冲澡。这期间栗清圆抱着七七,明明也就二十分钟的工夫,她独坐着,到底不太放心。
  怕他顶着高烧再去冲澡,蒸晕过去。
  抱着猫上了楼,在二楼书房对面的卧房里,看到了没掩门在套圆领恤衫的冯镜衡。
  栗清圆实话实说,“我怕你给晕过去。”
  一头短湿发的某人干脆借题发挥,两只手臂套在两只短袖管里,却不往头上套,而是朝门口的人,“帮我。”
  栗清圆站在门口,沉默踟蹰状,许久。
  她需要一个理由,或清醒或放纵,总归得有个不得已的原由。
  冯镜衡依旧站在那里,片刻,他成全了她,“圆圆,求你。”
  七七先从妈妈臂弯里跑出去的,跑到房里去,去抓床边的长毛地毯。栗清圆见到了自己那张十六岁的照片,冯镜衡连同镜框一并顺回来的,就这么原封不动战利品般地搁在床头柜上。
  终究,床尾的人,脱掉了他的两只袖子,一粒药短暂地叫他从高热里脱身出来。
  他无比清醒,越是这么肆无忌惮地朝她走去,越规劝着自己,你走向她的每一步都是责任与肩挑。
  可是他无法克制。
  尤其是这样沉默乃至纵容的栗清圆。
  挺拔的身影落到无声的眼眸里去,冯镜衡无比郑重的口吻,“对不起,圆圆,我还没来得及买那个。所以,别怕,我只是想抱抱你。”
  栗清圆顿时红了脸,想说什么,冯镜衡即刻捞住她的腰,夺取她意志般地戾气。因为这个档口,他不能再对她做什么了,唯有亲吻,好像只有这样的侵犯才是不那么不可饶恕的,不可挽回的。
  更是她可以随时喊停的。
  明明是无间的亲密,栗清圆终究感觉到了差别,差别在于,冯镜衡没有那种想要越雷池而又不得不克制的忍叹之感了。
  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很鲜明的直觉。
  她直觉昨晚他见了什么人,才叫他分心了。
  还生病了,甚至回头来亲吻她都带着些力不从心的虚脱之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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