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浪费30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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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但也不代表他跟严谦就没有芥蒂了。
  「不劳烦严理事拨空照顾我,我有谢言跟看护陪同已经足够。」黄盛用疏离的态度划清界线。
  「没事没事不劳烦,我平常照顾谢言习惯了,多照顾一人也挺顺手。」严谦拉下谢言的手攒在胸前,侧头对着黄盛随口掰扯。
  谢言当着两人的面对严谦大翻白眼。
  这人怎好意思说他照顾她? !明明一直是相反!
  「你哪会照顾病人?你连白粥都不会煮!」反正这里没有外人,谢言无情揭穿他。
  「谁说我不会?」严谦皱眉不悦道「我只是嫌麻烦不爱自己做饭。」
  话一说毕,严谦赌气般扯着谢言进厨房打算证明自己,丢下黄盛一人独自在客厅只好兀自看电视。
  过了叁十分钟左右,厨房传来的不是谢言肯定的赞美,而是浓稠刺鼻的焦味。
  接着传来的是严谦语气散漫的辩解「黄盛你家锅子质量太差了,随便就烧穿,吃饭用的家伙买好一点钱别省!」
  黄盛用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揉了揉太阳穴,怎么看着今天的严谦有股说不出来的烦闷,让他拳头硬硬的。
  谢言本来也该骂严谦的,但她的力气刚才全用来应付严谦的吻了。
  原来严谦假借煮粥的名义把她拖进厨房,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厨艺,而是为了啃她两口。哦,不只两口。
  严谦连米都没洗就把锅子丢在炉上烧,接着转身把谢言压在墙壁上狠吻了近半小时。
  谢言挣脱不了,提心吊胆又不敢出声,就这么被吻得晕头转向,差点窒息昏倒在厨房。
  事后严谦一边假装大声抱怨,一边温柔抱着谢言,用手指抚过她唇边的水渍。然而虽然水渍擦得掉,被吻的红肿的唇却擦不掉,索性又亲了几口。
  谢言用力推开他喘气,无力蹲伏在厨房地板,抬眼瞪着眼前色欲薰心的无赖,不甘心又羞愤地发现自己下腹有股空虚感叫嚣着想被填满。
  严谦蹲下来嘲弄地看着她狼狈地喘息,又忍不住凑过去再亲了几口,这才满足地离开厨房。
  谢言又羞又气,在厨房拿烧黑的锅子狠刷,出了一通气才洋装无事步出厨房,怕被黄盛察觉,又遮遮掩掩地说要整理行李,躲到二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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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有一丝真心就别欺负她。」黄盛早就看得透透的,内心复杂,老父亲一般女儿被抢走的气愤感居多。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严谦靠在沙发上,表情平淡却散发难以言喻的王者气息。
  那是情趣、情趣!懂不懂?
  「她高中时被欺负得很惨,你是始作俑者。」黄盛故意提起旧事,越久的伤越不容易敷衍带过。
  严谦心里一顿,干脆地承认「是我不懂事,不想要其他男人接近她,没注意到细节。」他语气急躁,却没听出多少歉意。
  黄盛不满意,冷笑道「一句没注意就可以草草带过,你对待身边的人都这么随便?是不是得有身分地位才能提高尊重?」
  严谦听出他话语中的怨气,直接挑明了说「你现在说的是我还是我爸?」
  黄盛不语,脸上难得没有半分笑容。
  「严律书这人你不明白吗?除了他自己谁都能算计,甚至连我在他眼里也只比你有价值一点点而已。」严谦语气淡漠。
  「你与他有何不同?」黄盛指谪般询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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