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疏不介意和哥哥一同服侍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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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方亭中,清俊的素衣男子倒在榻上,纤弱窈窕少女压在他身上,鼻尖相抵,唇齿相衔,鹅黄色罗纱迭着霜青丝绸,说不出的暧昧旖旎。
  韩破拎着一个执壶站在亭前,只觉整个头都嗡鸣作响。
  “韩疏你这个小父养的下贱东西!你竟敢勾引我妻主!”
  他几步冲进来,一把拽住弱水的胳膊,将她从韩疏身上拉起来,另一只手顺势一扬,满壶的薄荷甜水就劈头盖脸地泼了韩疏满头满身。
  “哎呀,你干什么?”
  弱水像只被揪着后脖颈的小猫崽子,手忙脚乱的被拉起来,还未站定,就听见韩破怒喝,再探头看去,韩疏已经被薄荷饮子淋的湿透。
  她错过韩疏冷冷挑衅的看向韩破一眼,只瞧见他柔弱垂着眼睫,声音平静中带着颤抖,“弱水,都是我不好,害你摔倒了……”
  水珠从冷月白瓷一样的脸颊滚落,却衬得他面容越发清澈滢净,看起来狼狈又楚楚可怜。
  韩破恨不得撕烂这张如明月一般脸,碍于弱水在身边,只冷笑恨声,“你装可怜给谁看?”
  他话刚出口,心中却忽地一凛,韩疏惯会这般作态,从小到大被他蒙蔽的人不知多少,他再清楚不过,可弱水却未必知道。
  果然,他最是怜香惜玉的小妻主看不下去了。
  弱水抱住已经捏紧拳头的韩破胳膊,闪身挡在韩疏身前,脸上露出一丝不满:“韩破,刚刚真的是我不小心摔在他身上的,与他无关……”
  韩破气的一个倒仰,阴沉着脸呵道,“殷弱水!你要不要睁开眼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他正要冲她发火,却瞥见被她护在身后的韩疏,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嘴角牵起一丝稳操胜券的弧度。
  一副就等着他愤怒失控的样子。
  而弱水果真被他厉声吓到了,鼻尖一红,湿漉漉清眸盈起水来:“我……”
  韩破强压下心中怒火,收住手,嗤笑一声,“不小心?早不摔晚不摔,偏生遇到小叔便腿软了?怎么不见你往我身上栽?”
  “你方才又不在……”弱水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
  韩破瞪着她,压低嗓音,“哼,一个没看住,就沾花惹草的,今夜归家去,你若不给我摔个十个八个花样,休想下榻。”
  他虽还是威胁,但多了几分调情的意味,戾气散了大半,弱水也抖擞起来去扯韩破衣袖,“你、你闭嘴!乱说什么呢!”
  “现在且先放过你,此事记你一笔,等我们到了榻上你就知道我有没有乱说了。”
  “韩破!说了都是误会!”
  红衣青年训斥变成调情,她控诉都带上不自知的娇意,少女飞快的瞟了一眼韩疏,羞的直跺脚。
  韩疏捏着被身上水渍浸湿的帕子,唇角微笑渐渐冷下去,没想到韩破能压住他那爆炭性子,非但遂他意,还故意与他炫耀两人之间的打情骂俏。
  身前黄衣少女也被韩破吸引了全部心思,全然忘记他的存在。
  就像那天大婚那夜一样。
  他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困在一艘乌篷小船上,小船飘荡在虞水湖中央,无桨无篙,就连身上都被脱得只剩一身中衣,打定主意让他不得向人求救。
  他费劲力气的泅渡上岸,赶去殷府,可还是晚了。
  尽管韩破克妻的名声再糟糕,韩破也顺顺利利和他的未婚妻主礼成,他发了疯似的要闯进去,却被韩破早已准备好家仆死死摁住。
  正在他挣扎撕扯时,弱水从角门里出来,瞧见他,愣了愣,却只关心一句,“疏郎君,你还好罢?我让家仆送你回韩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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