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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nes马上联系欧洲和芝加哥那边负责人,重现分配这笔信托基金:“那第一批我们先建仓500万吨,今天下午再追加300万吨。”
  “不,如果价格达到7000令吉,追加至1000万吨再观察市场反应。”
  她说:“另外你再从信托基金中提取9000万美元,分散到新市和马来的多个账户,以待所有交易所同时发力!”
  阳光过于耀眼,她眯起来,继续安排:“提前备好资金,买1-2个月到期的棕榈油看跌期权。但得等价格被推至9782时,再买。”
  Jones对整体计划只知道大概,所以对于这个决定,他有点犹豫,但白亦行很坚定,他也照做。
  这样一来,不仅有充足的资金在不同市场同时发力,同时还能规避直接被发现的风险,另外看跌期权对冲做空风险,即使价格出现意外反弹,期权收益可以补偿部分亏损,毕竟她也需要保护自己的空头头寸。
  干净玻璃,脖颈间的项链熠熠生光,在她鼻梁骨到眼角之间划出一道银河口子,像是白刀破刃。她看着反光里的自己,抬手抚摸那只象征祥瑞的鸟儿,启唇:“看紧他们的动静,时刻跟我汇报。”
  闻瑜亮终于没再生事,成祖才放下心来把此前跟进的蜂堡IPO项目汇总,穆介之疑心重,做事又强势,必然要一一过问。
  晚间下班,白亦行早就坐在副驾等他。
  成祖瞧她傻乐样,便问:“怎么这么高兴,中彩票了?”
  白亦行吩咐:“手伸出来,我看看。”
  成祖侧身,自觉将右胳膊递给她看,白亦行两手神神秘秘地在身后捣鼓半晌。
  又摘下他的表,不多时,一块新表便拷在他手腕上,表中底盘是定做的,中间也是一只人缘鸟,鸟的样子同她脖颈间那条神似。
  她轻轻捏了捏他手臂,长肉了,也结实了,满意道:“我问过师傅了,因为我这个是雕刻的,独一无二,所以表中的鸟儿不一定跟我这个完全像,不过我让师傅在表链两端各嵌了一朵蝶豆花,你看看,好不好看。”
  “还没到我生日。”成祖说是这样说,眼睛却是挪不开。他摘下,特地去看那两朵蝶豆花,小小一只,紫色的,中间银白,侧过来看,整个倒像是从卡扣缝隙里挣扎着向上绽放,摇曳生姿,嫩柳扶风,很漂亮。
  像她。
  他喜欢得不得了。
  白亦行也看出来了,系好安全:“生日有生日的礼物。”
  成祖偏头看她,把表重新戴好,旧表收进盒子里,放入车柜中。
  他启动车子,两人前往理疗院。
  每月有两天,理疗院允许家属将病人带回家,小聚。
  白亦行说:“真是遗憾,我今天约了叁爷来家里吃饭。”
  成祖脱口而出:“这有什么遗憾的,以后有的是机会。”
  白亦行笑对他说:“我这不是担心你会离开嘛。”
  成祖在后视镜瞄她一眼,正色:“什么意思?”
  “当然是怕董事长给你的压力太大,你辞职跑路喽!”白亦行侧过身子,眼巴巴问:“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成祖敏锐地觉察到什么,“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白亦行反问:“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倒是你,你有吗?”
  她一向掌握主动权,无论是床下还是床上。
  成祖也纵着她,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高盛的事...你别担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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