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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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珩扯开你脖子上的血红绸布,伤口被折腾得血肉模糊,齐齐地从左侧开到右侧,足见下手之人有多狠。
  他不算温柔地替你上了药,重新包好伤口,又捉起你的手,拿火燎过的针刺破手心的水泡——身体和心一道麻木的时候,会连疼痛也忘记,整个过程你连眉也不曾皱一下。
  终于处理好你的一身伤,秦珩上下打量你几眼,突然伸手抓住你的衣领,只听撕拉一声,你的衣服从领口被撕裂到肚腹,大片娇嫩的皮肤暴露出来,你终于有了反应,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惊恐。
  “你,你……”
  “娘娘别怕,您的衣服脏了,奴帮你换一身。”
  他说着,一手捉住你的腰,因为这几个月一直卧病在床,原本平坦的小腹更是削瘦见骨,难堪一握,你激动地喘息起来,将手抓住他的胳膊想推开他,只可惜这点力量对他而言不过蚍蜉撼树,他另一手抓住你的绸裤,轻轻一撕,那薄薄的布料便如纸一样裂开了。
  “疯子……嗬,疯子!”
  秦珩扯起嘴角,道:“疯子?”
  那手再一挥,你身上的破布被一气儿扯下来,如此你身上便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羞耻和愤怒使你浑身颤抖,竖起爪子便想挠他,他却轻而易举握住你的两只手腕压过头顶,他压着你,身体紧密相贴,如男女苟合之姿。
  他低下头,一张清秀的面容变得可憎,他微微挑眉,贴着你的耳廓道:“娘娘可是要罚奴这个不知廉耻的疯子?”
  身体被他铁壁般的胸膛压着,一条结实的大腿抵进你的双腿间,隔着亵裤狎昵的摩擦起来,只觉那处滑嫩无比,毫无阻碍。
  “听闻娘娘有名器,令先帝沉湎其中,以至恩宠不绝,可是真的?”
  听了他的话,你的面皮刹时由白变红,难以置信他会说出如此无耻的话,只可恨你现在重伤体弱,根本无力反抗,欲咬他还怕折了自己的脖子,只能被他完全压制在床上。
  你怒极反笑,微挑下巴,一对媚眼含泪,似嗔似笑,一字一句道:“与,你,何,干!”
  话外之意,你即便真有名器,他这个没根儿的太监还能享用不成?
  秦珩瞳孔微缩,脸上却看不出表情,这深不可测的模样更令你憎恶,你强忍着喉咙的剧痛,道:
  “我知你恨我,恨我贪图荣华富贵,恨我折辱你,”你干咽了一下,喉咙里涌起的血腥味让你有种莫名的快感,你加重语气,继续道:“更恨我拒绝了你……啊!”
  他突然掐住你的脖子,你清晰地感受到刚处理好的伤口再度裂开,血液倒灌进气管,你被呛得狠狠咳嗽,血沫乱喷,他却仍在用力,眼神冷似野狼,只待掐死你再享用你的肉体。
  “娘娘此言差矣。”他缓缓收拢手指,双眼平静如水,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奴婢是没有资格恨主子的,奴对主子只有敬爱与顺从,主子大可以把奴当只狗儿使唤,奴定无异议。”
  你的脸慢慢由白转紫,双目充血,鲜血自他指缝蔓延,你咬着牙挣扎了一下,含糊道:“放……放开,我……”
  “啊,差点忘了。”秦珩松开手,低头俯视着你。
  你护住脖子,大口用力呼吸着,身体因害怕而冷颤不已,本能地蜷缩成一团,他突然伸手,在你的肚兜上擦了擦血。
  “您是前朝的主子,如何能使唤奴?”说着,那只手勾起肚兜的边缘,那丰满的乳儿差点漏出来,他好心接住了,一根手指抵在奶尖儿上往里推,整个手都塞了进去,鼓鼓囊囊一大团。
  你仍在喘气,胸膛的起伏将雪乳往他手心里送,他不紧不慢地拢起手指,而你经过刚刚的折磨和挣扎,早已没了力气,只有他掐你乳儿时才会本能地抖一下。
  “真是世事难料。曾经金尊玉贵的玥妃,竟会沦落到被一个太监玩弄身子。”他的声音并不似普通太监那般尖细,但也不如寻常男子那样醇厚,有一种独特的清冽,像戏楼里的说书人,语调婉转却没什么感情,似在说别人的故事。
  你全身上下也就剩一双眼睛还能动,表达这身体主人的喜怒哀嗔,他看着你的眼睛,一错不错。片刻后,他将手从你的肚兜里拿出来,你的右侧乳房也跟着滑了出来,白雪染红梅,好一番美景,他笑笑,勾起一片碎布盖住你的眼睛。
  “这双眼,太有野心,看多了容易让人起杀心。”
  你冷笑了一下,一偏头那破布就掉了,正要回头,却感到胸口一热。这湿濡的触感太熟悉,你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两手并用疯狂拍打的他的脑袋,可他的嘴却像是粘在了你的身上,怎么打都不松开,尖锐的牙齿深深嵌进你的奶尖儿,疼得你呜咽不止。
  他面无表情地吐出靡红的乳头,随手拿起一旁的腰带,捆住你的手绑在床边,你如脱水的鱼儿似的摆了两下腿,被他用膝盖夹住,这下彻底不能动弹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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