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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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上她亮澄澄的眸光,他终于还是难以压抑胸口翻涌的情绪,“阮梨,你要知道——你才是最重要的。”
  语意模糊的一句话。
  想说给她听,也知道她一定会曲解。
  那晚,她落了自己的丝巾在休息区,沾染着她的气息的丝巾。
  也是那一晚,这方丝巾被他用作了别处。
  烟灰色的天丝雪纱,丝滑柔软,在右下角绣了朵朵梨花,暗嵌了她的名字。
  他贴握上去,凉滑的触感将他包裹,第一次沉沦在她的气息里,最后将整块丝巾都涂染上点点白梨。
  也如现在。
  只是他不再需要丝巾,只需将手掌上的晶莹涂抹。
  嗡嗡的手机震动声响起,是来自伦敦的电话。
  霍砚舟没有接。
  第二遍。
  第三遍。
  来电人大概知道接听无望,终于放弃拨打。
  这样的震动丝毫没有打扰到阮梨睡觉,她依然睡得香甜,只是迷迷糊糊间觉得腰腹上落下一片滚烫,身体被激得蓦然痉挛。
  片刻之后,似有温热的软巾贴上她的脸颊,帮她擦拭额角薄薄的汗,一点点向下,温柔又细致,像是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凌晨两点,霍砚舟将熟睡的人抱起。
  客卧的空调已经提前打开,温度适宜,他把阮梨抱到客卧,帮她盖好被子,又将已经皱成一团的床单丢进洗衣机里。
  清理好一切,霍砚舟才拿过手机,给霍臻回电话。
  欧洲公司的事情霍臻处理得吃力,不得不向他求助。霍砚舟在商言商,“帮你可以,之后非遗项目上董事会,我要你和四哥的赞成票。”
  霍臻:“……”
  真特么是黑了心了。
  合作达成,霍砚舟等着床单洗好烘干,又看了眼在房间里熟睡的阮梨,才套上西装离开。
  整座城市依然陷落在暗色里,凌晨四点的街头有种阒寂的荒凉感。
  荒凉吗?
  当然不会。
  这是霍砚舟三十二年人生里最特别的一夜。
  值得铭记。
  *
  阮梨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大脑昏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睡在公寓的次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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