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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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就拜了呢?
  但,那种情况下,不拜也说不过去吧。他有些懵,不明白之后要怎么办,难不成真要洞房?
  不不不不,不对,晏南机跟他本就是做戏,以对方的性格,定然是知道轻重的。
  可是,变成胡列汉的晏南机变了好多,如果是胡列汉的话,还会当做这只是一场戏吗?
  忽略掉心头那一丝期待,萧洄自嘲自己简直是多余担心,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那人会不会在外头被人灌醉。
  他很少见晏南机喝酒,料想其酒量一定不好。可眼下这种情况不喝是不可能的,到时候他不会被人像抬猪一样被抬进来吧?萧洄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乐完又开始皱眉,最好别是真的,他是真的不想伺候一个醉汉。
  这种事就该让他来,他出去跟人喝酒,晏南机留在洞房,让他也体会一把有娇妻等候的滋味。
  晚些的时候,门被敲响,接着进来个侍女。
  她叽里咕噜说了两句,萧洄没听懂。那侍女便直接上手,塞给他一张纸条。
  做完,也不需要他回答,转身便走了。
  萧洄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不用等我,困了就睡。]
  潦草的字迹,显然是抽空写的。萧洄笑了一下,觉得自己有些傻逼,居然真的像个姑娘一般等着新婚丈夫来掀盖头。
  这该死的仪式感。
  他一把掀开盖头,将纸条拿到烛火旁烧了。而后褪下沉重的喜服,跑去里间用准备好的热水冲了个澡。
  做完这一切,萧洄揉着有些疲惫的腰,一头扎进床上。
  刚躺下,差点没被膈死。他一把掀开被子,面无表情地将床上的桂圆花生红枣掀下去。
  “西域人怎么什么都学。”
  确定床上再无任何异物,萧洄吃力地躺下。柳依依按着中原的习俗出嫁,胡列汉对她的感情又那般深,那一头凤冠霞帔是十足十的金子。在头上戴了三天,脖子都差点断了。
  头皮也被勒得疼。
  萧洄一边给自己按摩,一边酝酿睡意。可谁知越按越清醒,越按越睡不着。某一时刻,外头突然安静了不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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