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把我想得太坏(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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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水初只钝钝点了头,可稍一回味就觉不对。
  “你说什么?”她猛地抬眼,“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却也难了”?
  明明他已经知道了她不可能再要“季诺”,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她已经确定了“季诺”并非写信之人。纵使“季诺”真是画中人也不可能再强求了——等等……
  方才他还问她是否不再喜爱画中之人,是否只要那传信之人,再加上他眼下的话,这言下之意,竟好似、好似——
  季诺,画中之人,还有那传信之人,叁者皆不是同一个。
  不对,“季诺”明明就是画中之人的模样——好像还是不对。
  不,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最重要的是——
  ——“季诺”从没给她写过信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洛水脑中“嗡”地一下炸开,许久说不出话来。
  她确实是想说些什么,骂些什么。。
  可在出声前,隐隐的一丝灵觉牢牢拽住了她,告诉她,不可说。
  ——还不是时候,还不可诘问。
  这灵觉来得模糊且突然,她甚至不及细究其中内容,便已死死咬住了唇,不让自己泄出一丝一毫痕迹来。
  可若是不问,这满心的困惑、愤懑、难过又该如何是好?
  混乱而又莫名的情绪搅得她颤抖不已,只能愈发用力地咬唇。
  对面的少女定定地“望”了她一会儿,柔软的指尖摩挲上她已然渗血的唇,淡声道:“松开。”
  洛水不理。
  “她”转而捏住洛水下巴,毫不犹豫地低下头来,惊得后者张唇欲呼。
  “她”顿住,饱满的唇离着她的只隔一线。
  “她”低低笑了:“害怕?”
  洛水白着脸使劲摇头。
  “她”模糊哼笑一声,抬手捂住了洛水的眼,不待后者反应,就这样亲了上来。
  微凉的唇瓣轻轻摩挲着她的,觉她死死不肯张口,又探出舌来,扫过唇上伤口,将渗出的血渍细细密密地吮去。
  洛水被亲得又痒又疼,摇头想躲,却又被捏牢了下巴。
  她反抗得越厉害,对方便吮得越用力,不一会就被撬开了唇齿。
  柔滑的舌倏然滑入她的口中,一下就卷住了她死命推却的舌,然后毫不客气地缠搅啃吮起来。
  洛水被啃得呜呜出声,死命去推对面之人,却反而被对方的胳臂缠得愈紧。
  眼前一片漆黑,纵使萦绕鼻尖的气息再熟悉没有,她还是难过得要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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