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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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曾在越茹灵身上看见过风铃儿对她的宠爱,那是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的有恃无恐,很令人…嫉妒。
  所以他总是在试探风铃儿的底线,这并非有意,他只是想证明自己被爱着而已,说起来,这也算被惯坏了的孩子行为。
  周或舔了舔后槽牙,看着不断呻吟的风铃儿,恶意道:“贪心。”腰部一挺,整根埋入:“贪吃。”
  周或每进入一点,她的惊叫声越大:“停,停下!呜呜,师兄,太深了。”直到周或强势的闯进去,风铃儿颤抖得高潮迭起,堵得严实的穴口水花四射,她如被勒住了脖颈的天鹅,哭着尖叫。
  周或感受着骤缩的软肉,粗喘着停下,紧致的甬道箍得他又疼又爽利,忍住射精的冲动,等风铃儿缓过劲儿来,他抽出阳物,又重重插了进去。
  赤裸的皮肤相撞的声音清脆而淫靡,风铃儿抽噎着向后伸手要推开周或:“呜,呃,师…师兄,嗯…我…不行了,呜呜,我错了,错了。”
  周或的阳物又长又直,直直的撞进来风铃儿感觉自己的五脏都跟着移位了,灭顶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呜,死了,要死了,啊!唔,胃…啊,呜呜,好深,太深了,呜。”
  周或放下风铃儿的腿,将她按在案台上,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拉住她伸过来的手腕,不准她逃离:“师妹怎么还半途而废。”
  招惹了,就得受着。
  狭小的厨房里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女子求饶的呻吟和男子诱哄的谎言交迭,甜腥的气味填满整个屋子,青天白日的交欢让两人多了一分感官上的刺激。
  他俩的衣服虽然还穿在身上,但是已经乱糟糟的,某些地方甚至湿哒哒的,周或俯下身两手握住风铃儿胸前的软绵,不断的吻着她的肩颈后背,情动时难以控制的留下吻痕,咬痕和指痕。
  风铃儿埋头哭得娇气,双手胡乱的向前抓握,似乎是想要逃离这里,奈何他的前方只有案台,身后又被人控制住,只能哭唧唧的承受。
  “师兄…师兄,唔!呜,我到了,到了啊!”
  “啊!师兄!师兄!我,还在,嗯…在高潮啊…”
  “呜呜,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师兄…欺负人~”
  周或捏住风铃儿的下颌,与她唇齿相依,舌尖探进去,搅碎她所有的呻吟,吃掉她所有的求饶。
  周或过了那段焦躁的时间,动作慢了下来,温柔的研磨,他亲了亲风铃儿的耳垂:“嗯,我在欺负你。”
  他承认的坦然,反倒让风铃儿不好指责。
  周或紧接着又道:“那师妹让欺负吗?”
  周或的动作轻缓,没了那样的狂风骤雨,风铃儿感到暖洋洋的很舒服,她眯了眯眼,嗫喏的动了动嘴唇,小声道:“…让。”
  周或试探风铃儿底线的行为又被纵容了。她实在太娇了,也太惯着他了,就像一团温水,温暖且包容。
  “师妹叫一下我的名字吧。”
  “叫一下,我就放过师妹。”
  “哈啊…嗯…师…嗯,周…或,师兄,啊啊啊,周或,周或。”在风铃儿喊出师兄的那一刻,他按住女子的花核碾动,风铃儿很显然又被刺激哭了,大声哭叫着周或的名字。
  周或胸膛犹如烟花绽开,再抑制不住射意,咬住风铃儿的后颈,按住她的双手,又快又重的顶胯,在风铃儿的呜咽声中,浓浓的白浊灌满了她的肚子。
  周或退了出去,扶住抽噎不止的女孩,抹点她眼角的泪水,轻笑道:“还哭呢,水娃娃。”
  这都要赖谁!
  风铃儿气得斜睨了他一眼,她自认为极具威慑力,但是在周或眼里却是赤裸裸的勾引。
  他横抱起风铃儿:“看来你还有力气,我们回房继续吧。”
  “啊!不…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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