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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醒发誓,如果她敢说“是”,他有的是办法让那个碍眼的男人滚蛋,彻底消失。
  他很少不理智,此刻便是。
  到底,顾希安没有遂他的愿。
  她一言不语,像是塞满了棉絮的布娃娃,被动,不反抗,任他发疯。
  沉默的对峙在钟盘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良久,胳膊上的力道松了些,尝试着挣脱倏而又被攥得更紧。
  好像他不放手,她就不会走。
  顾希安只静静地望着他,男人的眉心压出拧不开的褶皱,她曾无数次想要抚平,此刻只剩下铺天盖地的无力。
  “老话说,命里缺什么都会带进名字里,想想实在有趣。”
  她稍颔首,伴着草蟀虫鸣声,说着风牛马不相及的话。
  同为兄弟,明明是酒精过敏的体质,取字作“酬”,该清醒却怎么都不愿醒来的人,取名为“醒”。
  细想,太荒唐。
  “江醒。”顾希安抬眸。
  视线从衬衣的纽扣滑到他焦躁的喉结,紧抿而苍白的唇,然后是他的眼。
  “我从来没有谈过你的妻子。”
  滚滚的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一夜白昼。
  男人的绝望和苦痛尽显眼底,而后,四散奔逃,留下一副没有生机的空壳。
  为什么我从未提及。
  因为我对你,对我们已不再期待。
  认清现实吧。
  已婚未婚,高贵与平凡,所有爱而不得的怨怒,对你无动于衷的冷漠。
  早该醒了,我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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