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三十二(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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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里其他人——尤其陆唯安和陈慕平,以及丁驹,好像一点儿也没觉得奇怪,都是不闻问的。
  我心里有点儿觉着纳闷,但这次却也没去问谁…
  不是不想知道,一个平时都见得到的人,过了个节日就不见影儿,心里边实在一阵怪怪的,但莫名的…
  总觉得,这个事儿还是不要多问才好。
  于是就也没向谁问起,加上再开始了赶早起床的日子,也顾不上再去在意了。
  我偷打了个呵欠,倦倦的望窗外瞅去,雨一样淅沥下个没完。
  前头柳先生讲课的声音,在这阵雨声中,有点儿朦朦胧胧的,越听…脑袋越沉,眼皮越重。
  连着几日的午后,都是下雨,时下时停的,风吹来透着一股潮味儿,吹在身上刮人又黏腻。
  想着,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当然也是偷偷的。
  最近课变得很紧,一点儿馀空都没有…
  不过,我还是会到书库去做事儿,反正在那儿也能温书。若遇到读不通的,还可以直接问通常会在那儿的林子復——虽然回去也有傅宁抒能问,但问到他教得科目,就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办法,听他的课,就是会忍不住想睡。
  其实嘛,史地也不是很无趣儿的,只是他讲课时,声调低低的,却好像比平常说话还轻了一点儿,但不觉得是含糊不清,反而字句清晰…唔,总之,听进耳朵里,就会忍不住想睡。
  不然要比无趣儿,肯定非柳先生莫数,那些规矩不规矩的,听着就头晕脑胀——唔,又忍不住想打呵欠了。
  我忙低头,避开柳先生的目光,跟着瞥向前头右侧的一个空位…
  不知陆唯安怎么样了?
  早上的时候,第一堂课还没完,陆唯安还坐在位子,忽地整个人往一侧歪倒。
  那时讲课的是席夙一,他的动作比坐在陆唯安身边的陈慕平还快,手一捞就扶住了人,陆唯安才没摔到了地上。
  一时之间,大家先是愣住一下,才嘁嘁杂杂起来…
  席夙易发话要我们安静,就抱起陆唯安快步出去。没一会儿,他又回来,可只继续讲课,提都没有提是怎么回事儿。
  等课一完,立即有人出声问,他才说人在休息,暂时没事儿,然后就快步离开了。
  那会儿有几人就说着不如去看看情况…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也去,李易谦就出口拦住,说我别去凑热闹。
  不是凑热闹…我不禁瞪他,跟他说是关心。
  少去给人添堵,他又不理你,李易谦再回了这句。
  我听了,心里着实是堵了一堵,又觉着很颓丧。
  就算过完节,陆唯安同样没怎么理我,虽然说…没见着我就掉头或转开眼儿,可还是一个招呼都没有。
  他又不理你,你理他做甚,李易谦又道。
  他不理我,可我理他的嘛…我闷闷咕噥,得来李易谦一个白眼。
  之后…我还是没跟着去了。若他病了,多人多打扰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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